由于顾及到文溪脸皮薄可能不好意思来找自己,季渝后面几周尽可能把在家时间留多些,去公司前也会不厌其烦地嘱咐杨姨,如果文溪有异常就直接给他打电话,不用通过助理传达。
但没想到,倒是文溪晚上主动来书房找他,季渝开门时候都有点愣住。
“季先生,”文溪眨眨眼,因为紧张而声音都有些小,“你现在……有空吗?”
“你来找什时候都是有空。”季渝注意到他按在门把手上有些发颤指尖,声音柔些,“是要暂时标记吗?”
“……嗯。”文溪声音更轻。
“去你卧室吗?书房可能会不舒服。”季渝轻轻拉过他手握在掌心,文溪几乎没去过他书房,更别提卧室,担心他不适应陌生环境只好出声询问。
这下连应答声音也没,文溪垂着眼睛点点头,脖子红片。
“别怕。”季渝关掉书房灯和门,牵着文溪往他卧室走,但进卧室内间也只开光亮微弱小夜灯。
但为方便标记,季渝拉着文溪背对坐在自己腿上,只手环过他小腹搂住他,这距离太近以至于文溪不仅能嗅到他身上强势Alpha信息素味道,还能感觉到他温热呼吸落在自己后颈,脸上蓦地烫起来,后背也不自觉紧绷些。
“别怕。”季渝又温柔地重复句,手指轻轻拨开掩在他后颈腺体碎发,指腹揉上去时能明显感觉到怀里Omega瘦软身子颤下,无意识地呜咽声。
季渝闻到含着明显渴求意味甜奶味信息素,有些无奈地叹口气。
——这太考验他意志力。
但他还是没有趁着Omega最不设防时刻做什越线事,低头虔诚地在他后颈上吻吻,声音如既往地温柔:“有点疼,忍下。”
文溪咬着牙没吭声,抓着他环着自己腹部手臂手指不自觉收紧。
“唔……”尖牙刺破后颈嫩肉穿入腺体时文溪恍惚片刻,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掉。
注入自己信息素时,季渝轻轻握过他只手与他十指相扣,又在他后颈上伤口处轻轻舔舐下才放开他后颈。
文溪浑身乏力,全靠Alpha搂住他手臂才支撑没让自己从他身上跌倒地上去。
季渝用备好抑制贴仔细给他在后颈咬破地方贴好,扶着人肩让他转个方向,抱起人放到床上,又给他掖好被子。
文溪还有些没缓过神,怔怔地看着季渝俯下/身温柔地吻掉他眼角还挂着泪,在他耳边轻叹声:“宝贝,你哭得心都碎。”
文溪眼眶红,没来由地阵委屈,手探出被子抓住季渝手腕,也不吭声,但就是不想让他离开。
“在,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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