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不错吧?”饭桌上,父亲文裘简单跟文潭交代几句家里公司事,便把注意力转到旁尽可能减弱自己存在感文溪身上,“今天这个是你爸爸生意伙伴儿子,人家自己创业,年轻有为。”
文溪夹菜手顿,缩回去,索然无味地夹几粒米含在嘴里嚼,半晌才垂着眼睫慢吞吞地应声。
“又没成?”文裘皱起眉,语气不太好,“这都第几个?你眼光怎就那挑,看看跟你同龄那几个表叔家孩子,儿子都有,就你不知道还在磨蹭什!”
“爸,”文潭出声,给文溪夹筷子菜,好言好语地劝,“小溪才22岁,早着呢,催他干什?而且这事又不是小溪自己愿意就能成,你也不看人家是不是真想相亲。”
文裘没再说文溪,看眼文潭:“还没说到你,你自己也对你自己多上点心,看你弟弟就是被你惯坏。”
“吃饭吃饭,啊。”周卿出声打圆场,人给盛碗排骨汤。
“谢谢妈妈。”文溪接过,三两口把白饭混着汤吃完就回房间。
“这才说他几句,就听不得?”文裘果然横起眉,被周卿抬手握住手腕:“没事,待会儿跟他说说,对——之前小渝妈妈打电话,说只要咱们小溪愿意,这亲事就可以定,没问题。”
“那就行,找人定个日子吧,就寒假算,反正他也没什要忙。”文裘点点头。
文潭诧异地抬起眼,有些不可思议:“你们就不再问问小溪意见吗?他都不认识不解那个Alpha,万品性不好怎办?”
“还要怎问?们都解过,没问题,人家那Alpha多少人抢着想嫁呢,”文裘不高兴地看他眼,“做父母还能害你们不成?这事上不依你弟弟,你说话也没用。”
“……”文潭张张嘴,本想问句,没有爱情婚姻又能维系多久?但自己父母原本也是因上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才走到起,没有他置喙地方。顿时胃口全无,潦草地几口将碗里饭扒拉完就起身上楼。
“叩叩叩。”门外传来三声规律敲门声,文溪回过神,放下笔起身去开门,原以为是来说服他母亲,没想到是文潭在门口。
“哥?是有什事吗?”文溪侧过身让他进屋,给他倒杯水。
“刚刚吃饭,妈妈说季渝那边同意定亲,爸说寒假就把婚礼办,”文潭斟酌着语言,观察他神情,“你……怎想?”
“啊,这样。”文溪眨下眼,点惊讶也看不出,仿佛早已料到会这样,只是迟疑下,“可是今天咖啡馆里,季渝明明就说他是独身主义者,不想结婚啊。”
“就是觉得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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