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齐南鹄还不肯穿衣服，裸露着上半身躺在床上，视线落在自己
肚子上。
阮星渊看过去，见到结实腹肌，瞥
齐南鹄
眼，说：“把衣服穿上。”
齐南鹄不回话，只眉头狠狠拧着，眼睛死死盯着下方。
“怎
？”
尽管作为只帝企鹅，齐南鹄肚皮上毛掉几撮，可当他变成人时候，却又什都看不出来。
阮星渊想到他肚皮就好笑。那肚皮是在像是老鼠啃过般。
齐南鹄看半天才终于抬起头，望着阮星渊幽幽叹口气，“你有没有觉得
变丑？”
“噗”，阮星渊倒是没想到，齐南鹄即便成为人也仍然以企鹅审美看待自己。
没有毛家伙是丑。
见阮星渊不回话，齐南鹄抑郁地翻个身，将肚皮埋在身下。
阮星渊实在要笑死，伸手拍齐南鹄后背，安慰，“没有，起码你作为人毛点儿也没少。”
齐南鹄：……
床上人心塞地撑起身体，背过身，留给阮星渊个沧桑后背。
人类真是太讨鹅厌。
掉毛企鹅真不受人爱。
第二日，阮星渊起来时，齐南鹄已经将早餐买好，是从外面店里买面条。通常阮星渊起得早就准备伙食，齐南鹄起得早就出去买饭。
般情况下，都是阮星渊起得早。个别情况企鹅兴奋地起床，跑出去吃饭顺手也给阮星渊带份。
今日起来，阮星渊下楼看见齐南鹄，见着齐南鹄两只黝黑眼睛盯着他，似乎在等着阮星渊说话。
阮星渊想下，跟齐南鹄打声招呼，便见着齐南鹄表情明显像是生气，视线避开他，转身快步出门。
这反应实在不大同寻常，可阮星渊时半会儿还找不到原因。
阮星渊站在楼梯口迷茫会儿，不能理解齐南鹄态度。
到达教室时候，阮星渊推门才发现教室讲台上站着个人。这才想起来自己已经不是齐南鹄老师，看眼墙上黑板，上面内容是初中课。
这位新来老师果真比他效率高多。
见打扰到他讲课，阮星渊说声抱歉带上门。
在刷着红漆木门终于带上时，阮星渊看见齐南鹄终于朝着这边望眼，很快便移开视线。
背过身走向楼梯时候阮星渊还在想，这家伙在生气什呢？难道是晚上没说他喜欢话？
因为教学任务突然消失，阮星渊事情突然少起来。后勤主任眼看着阮星渊没什事做，就交给他个新任务。
去解体育器材报废情况，做个记录。
到操场，眼就能望见正在跑圈齐南鹄。阮星渊在铁栅栏外面，看着齐南鹄跑进，看他眼，加快速度向前冲去。
这究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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