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他向着四周看了看,果然这里东西少了很多。“你不要在这里生活了,我带你去我们那里。”
阮星渊哭笑不得,“我没办法过去,而且我无法在那里生存。”叹了口气,阮星渊继续说:“我已经向站长打了报告,说我私自为企鹅群送了鱼,好在现在只是禁闭和检讨,但我可能以后不会再参与同其他生物有关的工作了。”
不插手小企鹅的行动是阮星渊作为一个生物研究者最后的怜悯,除此之外,他还需要对自己的职业对信赖自己的上级和国家负责,小企鹅这样明目张胆,他也担心这只无畏无惧的小企鹅会,bao露,他再三纠结选择了以自己的名义担下鹅群度过这次灾难的缘由。
小企鹅焦虑地拉住阮星渊,“那我以后不拿鱼了,也不来找你了。你能留下来吗?”
对人类规则完全不懂的小企鹅一心只想留下这个人,他不了解阮星渊在他所谓的站长眼中犯了多大的错,却敏感地察觉到这必定是个很大的麻烦。
有生以来
第一次感受到愧疚的小企鹅紧贴着阮星渊,两只鳍抱住他的腿,害怕眼前的人就这样会永远消失,就如同陆缘冰上消失不见的那些企鹅一样。
阮星渊停下笔,轻柔地抚摸过小企鹅的头顶,毛绒绒的触感摸起来像是春日草地上生出来的嫩草。小企鹅难得没有甩开他的手。
“阮星渊,站长叫你。”门外传来一声呼喊。
阮星渊起身,光从门口投进屋子内,稀稀疏疏,终于将昏暗的屋子照亮。
“再见,小家伙。”
站起的人向着昏暗的角落里低声道别。
不要怕,飞鹤多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