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面滚很久,直滚到成年企鹅边。血迹在冰面画出道红色痕迹,落在尽头绽开朵艳色血花。
远处声长鸣之后,企鹅爸爸从企鹅群中冲出来。企鹅爸爸挺直身体,愤怒地嘶吼,张开两只大鳍牢牢将小企鹅护在身后。
贼鸥同企鹅爸爸凶狠目光对视,见势不妙,他只得暂时撤退。
小企鹅终于得到喘息机会。
可他身上伤已经非常可怖,鲜红色液体将企鹅毛发粘结成丛丛。小企鹅也没在意,他艰难地爬上企鹅爸爸趾,气喘吁吁地趴在安全港湾中。
屏幕中已经恢复平静,胆小鬼和他爸爸重新回到企鹅群中,就跟在企鹅爸爸和小企鹅不远地方。小企鹅安静地趴下来,呼吸微弱,背部仍留着可怖深痕。
阮星渊垂下眼,脑海中仍停留着那只满身红迹凶企鹅,他年纪小,莽撞,在最勇敢年纪不相信什自然规则。故而无畏无惧地踩在冰面之上朝着世界上远远比他强大凶猛野兽挥手。
阮星渊为他深深难过着,他也说不清自己究竟在难过什。他扫眼桌面,从桌子上角抽出常用企鹅观察笔记本,打开来翻到最新页,提笔缓缓在纸上写下行字。
“或许们无需避讳大自然残酷,毕竟,总有企鹅能够战胜它。”-
“喂,秃家伙。”
有气无力声音在房间内响起。
阮星渊猛地扭头看过去,工作室白色地面上趴着只软塌塌企鹅,皮毛仅有少得可怜部位露出些许灰色,鲜红血液落在小企鹅身上像披身红西装。
小企鹅张开喙,“你有没有办法让鹅不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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