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时间仍在4月份,黑夜还很漫长。
为使作息保持正常,阮星渊给自己订闹钟,调整自己作息。
今日早起来,他感觉自己舒服多,昨日发生事情似乎只是梦里情景,怎看怎不真实。
阮星渊觉得可能是自己没睡好。
不过现在他又感觉自己精力十足。
阮星渊吃完早餐重新去办公室。他还想寻找到那只企鹅。
屏幕上企鹅围成起,大风吹弯他们身躯,帝企鹅们在风雪中弯曲脖颈,任由冰冷雪花打湿绒毛,驱散身体暖意。
企鹅鳍有些防水作用,企鹅们也试图用鳍打理毛发,只是对于这样天气,也不过是杯水车薪罢。
阮星渊没能找到他想找企鹅,昨日也只是他足够幸运,摄像机刚好捕捉到那只企鹅爸爸,今日要在庞大企鹅群中寻找到只企鹅,基本是不可能事情。
阮星渊只能希望那只企鹅爸爸平安无事。
就在前天,他和荆巧曼还在同情那只可怜企鹅爸爸。
“他企鹅宝宝会不会没法儿出生啊?”荆巧曼直担心企鹅爸爸看着自己蛋迟迟没孵出来企鹅宝宝会放弃这颗蛋,好在企鹅爸爸直温柔地等待着。
阮星渊和荆巧曼从最开始就盯着他,直到将近70天过去,这只企鹅不吃不喝地站着孵蛋,身体瘦几圈。
屏幕里白雪倾盖在企鹅们身上。
盯着屏幕时间长,阮星渊感觉到脖颈阵压力,他靠在座椅后背上仰头休息。
熟悉“嚓嚓”声又出现。
不急不缓三声,阮星渊惊醒,朝着四周看看,切没有任何异常。头顶灯光幽幽散着白光,房中片寂静,只有仪器偶尔发出声响。
这三声之后,他再仔细听,声音又消失。
除此之外,他没听见什其他声音。
阮星渊又开始怀疑办公室仪器,他站起身将仪器第二次重新检查遍,可仍旧没发现有任何异常。
这声音像是有鸟在啄东西。难不成是有企鹅发现科考站设备,在旁边啄保护罩?
为不让监测设备显得太突兀,科考站特地将保护罩设置成冰块样子,企鹅们没防备心,有时候会跑到附近,摄影便能清晰地记录下企鹅活动。
再看看。阮星渊说服自己。说不定只有这几天呢。
寒风瑟瑟连持续几天。
接下来日子里,阮星渊直记录着自己听到声音。
这种“嚓嚓嚓”声通常上午响三声,下午响三声,时间不是很固定。如果这声音是企鹅制造出来,那制造声响企鹅定十分懒散。
就阮星渊观察,之前声音都是当他在办公室时候听到。定是办公室哪里发出声音,应当不是他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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