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果然大吵架。
这条消息是“收买”丁龙狐朋狗友们告知,据说丁龙气得直接从家里回学校。
得知这个消息,晚上开心得多吃半碗饭,吃完饭后,又溜达到齐康家附近,这次倒是没敲门,只是抬头看看他家窗户,倒是想敲门见他面,但是现在人言可畏,白日里周围没什人,晚上却不样。
总不能让他承受婚姻期间出轨骂名,虽然挺想和他这做。
看着那扇窗户,感觉自己仿佛年轻十岁,还在校园里,像所有求偶期男同学样,站在心上人寝室楼下,望着心上人住那扇窗户。
突然意识到,刨除掉所有憎恨、绝望、不甘、偏执等等复杂情绪,还是喜欢齐康。
——还是喜欢齐康。
也只有这个理由,才能解释如今举动。
并不为此感到欢欣鼓舞,也不为此感到忐忑不安,只是想——“哦,应该动作快点。”
满脑子都是违法犯罪想法,但熟悉法律条款制止动作。
正所谓论迹不论心,论心无完人。
别管想都是什,但做并没有出格。
就想想而已。
看会儿窗户,又觉得自己行为有点天真烂漫——主要夏末蚊子太多,胳膊上被叮好几个包,有点难受。
最后看眼那窗户,转过身,正准备走人,却听到齐康声音。
他问:“你怎又来。”
——你怎又来。
有点尴尬,也因为尴尬而有点不高兴。
他要是不欢迎,大可以不用叫住,没必要叫住,还要说这种话。
转过头,开口就是句嘲讽,说:“过来看热闹,你不是和丁龙吵架?”
“你怎知道?”齐康反应很快。
很镇定地回答:“花扔在垃圾桶里,你如果没清理话,丁龙定会看到。”
齐康就不说话。
看起来在纠结是该埋怨自己,还是该埋怨。
齐康总是如此,宽以待人,严以待己,和大部分普通人,完全不样。
齐康不说话,但挡不住会说话。
看眼他手里拎着垃圾袋,问他:“扔垃圾啊?”
他“嗯”声。
“晚上吃吗?”
他又不说话。
“被蚊子咬好几个包,你家有花露水吗?借用用?”
他这次沉默会儿,说:“扔完垃圾,上楼取给你。”
“就不能跟你起上楼?不就才二楼,没几步路。”
齐康深深地看眼,说:“你是不是忘记,是你在威胁,才勉强忍耐你些举动。”
“没忘记啊,”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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