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齐康站在门口又踌躇会儿,才悄悄地进门,快速挑本书,安静地坐在书桌对面位置上。
撩起眼皮,发觉他正在看,是本诗集,是泰戈尔。
齐康是个与浪漫和诗歌绝缘人,这种绝缘体质,甚至可以追溯到们高中时期。
他宁愿将时间用在多做张卷子上,也不会愿意用在看这些“闲书”身上。
起点好奇心,于是问他:“怎想起来看诗集?”
预期答案是“这本放在手边、顺手拿到”,却没想到齐康给答案是“军训晚会时候,有人读泰戈尔几首诗,很动人,就想多看看。”
“他读什诗?”有点好奇,于是问他。
“夏天飞鸟,飞到窗前唱歌,又飞去,秋天黄叶,它们没有什可唱,只叹息声,飞落在那里。”
“是《飞鸟集》啊。”
“这几句诗歌,像是把想表达,全都表达出来。”
“你在窗户里,你想出去?”
“那取决于你,”齐康与目光相对,他说出极为动听情话,“如果你在窗外,自然是想出去找你,但如果你在窗内,无论飞鸟飞去,还是落叶飞落,都没有出去欲望。”
“为什呢?”却不满足于这个答案,偏偏要选择追问,“不是说只是因为无家可归?”
不是点都不喜欢?
“你给个家啊,”齐康手捧着诗歌集,像是个向深渊传道牧师,“许皓然,你是家人,也是丈夫,和你在起,顺理成章,天经地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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