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敢见,过得太狼狈,很怕他们会问,这些年过得怎样。”
“没人敢这问。”
“当然,是你太太,为讨好你,他们不敢问,但那个场景,想想,也好尴尬。”
伸出手,抓起他手指,细细地抚摸过去——他手因为近三个月养护已经变得柔软而白嫩,几乎摸不到什茧子和其他粗糙痕迹。
除手之外,他认认真真地读几个月书,在读书之余,又跟着礼仪老师学习礼仪,气质上变化不可谓不大。
就像“尴尬”这类词语,换做几个月前,他是不会说出口,现在倒是会说,还有几分撒娇意味。
能清晰地察觉到齐康身上发生改变,但很满意他改变,需要不是他怯懦和无知,需要是他爱情。
“那就不去邀请那些老熟人。”
回这句话,齐康像是很高兴似,他回握住手,摇晃几下,像是在哄小孩似。
但可没那容易被哄住,更想要和他做些大人才能做事。
抽出手指,捏住他下巴,他顺从地张开双唇。
将他压在柔软床上,同他接吻,同他做最亲密事,但在情浓之时,望着他眼睛,心底却生出丝难以捂热冰冷。
——他说他总归还是对丁晓君有过喜欢。
——那,对呢?
——他可曾有喜欢过?
——他现在有没有喜欢上?
想还是太过贪婪。
明明开始只想要他身体、他陪伴,却在日复日相处中,愈发想要他喜欢、他真心。
很想拥有双能够改变记忆橡皮,将齐康记忆中,他前任、他前任孩子乃至于他妹妹都擦拭得干干净净,然后将所有空白处都填满名字,叫他只记得,让他只喜欢。
然而,偏偏没有这样橡皮。
又无法大度地说出什“过去都过去”话语。
不是圣人,是个俗人——
次日清晨,齐康替打领带,他手已经很灵活,也具备初级审美,可以从工作人员端来托盘中挑选出相对比较合适搭配,为穿上件又件衣服。
等到他将最后件配饰戴好,又凑过来吻吻嘴角,很贤良淑德地对说:“等你回来,老公。”
他越来越像个贤惠太太——花重金请来礼仪老师似乎与齐康非常投缘,还为他精心安排如何讨好丈夫相关课程。
迈步进电梯,隔着电梯门看向他,他并没有转身离开,而是站在门外,注视着,深情款款,仿佛真很喜欢似。
电梯门缓慢地合拢,遮挡住切暧昧不清,齐康模样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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