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那样
，这辈子都不可能再出现
。
用手背轻轻地拍拍他脸颊，靠近他脸，然后满意地发现他眼底装满。
“清醒
点，不要总做白日梦。”
齐康沉默地看着，收回手，这次没有任何犹豫和停顿，重新踏上台阶，推开书房门。
这件书房算不上大，所有书籍排列在四面书架上，中间位置则是几个柔软懒人沙发，室内灯光经过精心调整，很适合阅读，空气中弥散着刚刚熏过檀香，室内却并不显得憋闷——设计师特地为这间房设计隐蔽小窗户，家里工作人员定期会开窗通风。
在书架上挑选着书籍，没过多久，房间里出现第二个人脚步声和呼吸声。
齐康似乎意识到他惹怒，他变得格外安静，以及乖巧。
这个房间里有关专业书籍，大部分都翻阅过，也并没有兴趣在难得休闲时间继续啃这些著作，手指翻又翻，最后翻到本法文书，里面都是各种香艳□□描写，上次只看半，就被其他事打断。
将这本法文书抽出来，转过身，这才发觉齐康已经捧着本书坐下来。
他读书是《PS基本知识及入门技巧》，即使是坐在懒人沙发上，他后背依旧挺得笔直。
坐在他身旁懒人沙发上，身体后仰成个绝对舒服但并不“健康”弧度，问他：“要学图片处理？”
“嗯。”他点点头，过会儿，又说，“直想学来着。”
“想学门技术？”
“嗯。”他又点点头，眉眼很平淡，并不认为这是件难以说出口事。
却偏偏要为难他，追问他：“那以前怎
不学，本书，也不太贵？”
“没有电脑，也没有时间。”齐康头低得更深，看着甚至有点可怜，“现在总算有机会。”
“如果你那时候愿意听，你现在日子绝不会像现在这样。”
语气很平静，不带多少指责意思，但显然杀伤力不算低，齐康低垂着头，看不清他表情，却清楚地看到书页上多数滴透明水珠——他被这句话逼出眼泪，像是种无声求饶。
终于有感到丝快活，低头翻阅起这满是不可描述法文小说，时间过得飞快，等看完这本书最后页，齐康也将手中书翻过几十页——这进度倒也正常，他要认真看，并且尽量将那些步骤和要点记在大脑里。
将手中书顺手塞到书架里，又从书架上拿枚金属制作书签，递给齐康。
“夹进书里。”
齐康接过书签，仰着头，有些茫然地看着。
用手指压压他嘴角，居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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