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声道。
穆远哼哼声,即便出嗅也要估计面子,“老子就算单脚跳也要从这里跳出去!”
他支着身子从地上站起来,只脚跳着走路,犟得逼,文商看就火冒三丈,追过去,直接将他拦腰抱住,扛在肩上。
“干、你娘,你特放开老子?你放不放开?放不放开?!”
穆远拳猛地砸在他后背上,“咚”地声闷响,见文商无动于衷,又是拳下去,接着又是拳,再来拳……
文商忍不住露出吃痛表情,但就是不肯将人放下,路把他带进屋子里,丢在沙发上。
“给老实坐下。”文商喝令道,赶紧把家庭医生叫过来。
大概是穆远皮糙肉厚,医生检查过后,表示没有太大问题,用跌打酒揉搓下,过几天就能消肿。
旧伤未好,又添新伤,见穆远坐在旁边副大大咧咧毫无所谓样子,文商不知怎又来气。
“活该。”
穆远“切”声,懒得反驳他。
居然这家伙被无视,文商心里很不爽,又说道:“不作就不会死,早晚有天你能把自己活生生给作死。”
“老子作不作死跟你有什关系?”
“你玩精分扮小星耍事情跟没有关系?”文商厉声问道。
“是你他妈饥不择食在先,还用偷拍视频威胁老子,你还好意思恶人先告状?!”穆远从先前理亏变成理直气壮。
码归码,说到底,其实这两人都各自有错,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旦交锋,便谁也不是什善茬儿。
文商没有说话,穆远也闭上嘴。
阵沉默。
客厅里只有他们俩,静得很,大有触即发势头,叽里咕噜声音突然把僵硬气氛打破,是从穆远肚子里传出来,没多会儿,又是阵断断续续叽咕作响。
墙上挂钟刚敲过六响,穆远从早上开始就没吃早餐,直空腹到现在,饥肠辘辘他本想省点儿力气不想跟文商吵,可那混蛋好像不数落自己顿就不舒服似,实在是不吵不行。
“喂,老子饿,晚饭呢?”穆远显然是没有点身为客人自觉,即便是有求于人,也副大爷架子。
“今天没让保姆做饭。”
文商话都没说完,穆远急得整个人跳起来,“靠!那老子吃什?姓文你还是不是人?又把老子囚禁,还他妈不让人吃东西,玩儿虐待是吗?!“
边说边挽起两只衣袖,怒目切齿地准备干架,他豁出去!
文商倒是泰然自若坐在那儿,压根没有动手念头,他不时拿出手机看眼,似乎在等待什。
外面门铃突然被人摁响,文商这才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出去开门。
再回到屋子时候,文商身后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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