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自来熟?”文商斜睨他。
穆远撇撇嘴巴,“什自来熟,这叫外向开朗。”
打开话匣子两人聊得正欢畅,另位穿着跟穆远同样校服男生骑车经过榕树底下时候,停下来。
“喂,木鱼!”贺东英朝穆远这边看过来,冲他喊道,“刚你师父在找你,说你帮他送个东西咋送那久还没回去,团里现在彩排就差你个,再不回去报道你就等死吧。”
“靠……靠靠靠!居然忘记这茬!”
穆远懊恼地敲打着自己脑门,赶紧把剩下碗仔翅口气吃掉,站起来拍拍屁股,赶紧拿车准备离开。
“你要回去?”
穆远抱歉地笑道:“不好意思,光顾着跟你聊天,都忘还有事情要忙,下次咱两见面时候你再告诉你名字吧,平时经常在这榕树头附近出没,就这样先,有机会见!”
在那之后,文商又回去旧城区好几次,还是那个同样地方,他等很久,但却始终没再与那位男生重逢,他都已经想好,等自己再见到那位男生时候,该怎样以既不失热情又能保持酷帅态度告诉对方自己名字。
到最后,那个男生也没再出现过,文商心态也从开始时期待变成怨念,后来他不断地反问自己,为什会对个只有面之缘男生如此执着?自己对他是不是抱有某种异样感情?
不是不是,他不过是想与他再重遇次罢,想告诉对方自己上次没来得及告诉他名字,仅此而已。
人生中总有段情商智商落后于荷尔蒙分泌时光,那个时候文商并没有没意识到这才是引起自己内心躁动真正原因。
那件事情,成为他青春时期桩小小遗憾,最后留在记忆里,是那个戴蓝色小鱼儿耳钉俏皮男生,还有大榕树底下份碗仔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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