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室那面展示墙,墙上贴客人们纹身照片,他们身上纹身都由向炀亲手设计,每个都是独无二。
文商突然注意到个双狼图腾花臂纹身,之前他在穆远手臂上看见过模样,那个图案很特别,错不。
文商指着那个纹身照片,问向炀:“这个是什时候?”
向炀回忆下,“大概四五年前吧,给个客人设计,不过那个客人没有纹身,只是让将图案画上去而已,而且画就画好几年,到现在他也经常过来找补纹身。”
文商眉头紧蹙,若有所思。
接着文商又问:“他为什只要求画上去,不直接纹到皮肤上?”
“以前问过他这个问题,他说他死去叔叔不允许他纹身,所以他直遵守着这个约定,只画不纹,而且每年他都会在给他叔叔扫墓之前,过来找洗干净纹身,这人挺有趣。”
向炀又想到个事儿,“不过他最近过来次数比之前频繁很多,让帮他画完之后,没两天又过来找帮他把纹身洗掉,不知他到底想干什。”
微怔片刻,文商转过去看着向炀,“那个客人叫什名字?”
“啊?怎?”
“没什,觉得可能认识他而已。”
向炀没有直接告诉文商对方姓名,他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找出张照片,递过去给文商,“呐,这是今年年初时候,跟他合照。”
文商在想事情,直到罗逸喊第三声,他才回过神来。
“阿商,你想什想那入神?”罗逸笑哈哈地看着他,问道。
“就是公司开会时些事情而已。”文商拿起桌面上茶杯,递到嘴边,口饮尽。
罗逸以种欣赏目光看着这位干事认真侄儿,“虽然外界人都因为你年纪轻轻就接管你父亲班子,对你领导和决策能力存在质疑,但知道你有足够能力胜任,好好加把劲儿,别让那些人小瞧。”
文商扬扬嘴角,“知道,舅舅。”
“对,小远他最近怎样啦?”
“挺好,后面伤已经逐渐康复,精神也不错,不过那家伙就是自制力太差,医生说禁什他非要吃什。”想起连日以来穆远那些随心所欲肆意行为,文商脸色又不怎好看。
“你们相处怎样?融洽吗?”
“还行吧。”实际上每天都吵架。
“那就好。”罗逸安慰地点点头。
“舅舅,你对穆远这个人知道多少?”文商突然问道。
“关于他事情,其实也没有刻意过问太多,他曾经告诉过,他家人很早以前就都不在,16岁时候他就辍学出来江湖四处闯荡,也是不容易啊。”
“他家人都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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