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蒙蒙亮,穆远醒过来时候,发现自己衣衫不整地躺在垃圾屋里,他下意识地摸摸口袋,发现钱包仍在,还好不是被打劫。
他依稀记得自己昨天参加文家聚会,后来被文商邀请去他私人住所喝酒,当时兴致高涨,下子没控制住喝高,断片儿,再后来发生事情,穆远是全然记不起来。
脑袋又沉又痛,穆远歪歪斜斜地从地上站起来,却发现整个人跟散架样,腰酸背软腿无力,尤其是那屁股,火辣火辣,撕裂般疼,他不过是酒喝多,怎感觉好像跟人打架似?
神经大条穆远时间也没往那方面去想,匆匆跑到路边拦辆士回去六屋。
贺东英前脚刚踏入门槛,股浓烈刺鼻跌打药酒味儿侵入鼻腔,呛得他赶紧捂住鼻子。
“卧槽!”他指指站在旁边位小弟:“你们搞什鬼?”
“英雄哥”那小弟毕恭毕敬地喊道,“老大他昨晚出去喝酒不小心摔几跤,弄得浑身是伤,今天大早回来就搓药酒,都搓上午。”
“他人呢?”贺东英问道。
“在房间里。”
贺东英大步走上前去,见那房门是虚掩,也懒得敲,直接用脚踹开,“你都特搓上午,咋还没搓够?”
虽是穆远从小玩到大拜把子兄弟,可贺东英也是头回见着穆远脱光裤子趴在床上这副模样。
贺东英当即愣。
穆远也吃小惊,骂骂咧咧地,匆忙提起裤子从床上坐起来,“进来不敲门,你这人懂不懂礼貌?!”
“是你自己没锁好门。”贺东英用诡异目光打量着眼前发小,扬起下巴问道:“你屁股怎回事?”
穆远漫不经心挥挥手,亮出他大花臂,说话嗓音中气十足,“能有啥事儿,不就是喝酒摔伤呗。”
没想到语气激动过头,刚说完,穆远屁股又像绽开样火辣辣刺痛,他忍不住嗷叫声。
贺东英表情更加狐疑,“你确定是屁股摔伤而不是长痔疮?”
“也不太清楚,之前拿镜子照下,看老半天都看不出个所以然。”穆远告诉贺东英,突然他眼前亮,继续又道:“要不这样吧,你来帮看看,顺便给上个药,太里面自己够不着。”
穆远说罢,直接便背过身去弯腰脱裤子。
“靠!”贺东英大声喝道:“赶紧把裤子给提上,恶心巴拉,谁他妈要看你那屁`眼儿。”
“这不是自己看不见才让你帮忙。”
贺东英白眼直接翻到天花板上,“有痔疮就去医院肛肠科看医生。”
穆远思忖半秒,觉得有道理,有病得趁早治,与其在这自个儿瞎搓药酒,倒不如寻求现代医学帮助更加实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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