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讲究,用不惯别人东西。
男人见他未动,权当他是吓傻,便直接上手替他擦掉额上密布冷汗。
沈惜言被男人动作吓得往后退半步,蓦地看到男人身上明晃晃肩章,他惊道:“您是军官?”
而且这军衔还不低。
男人勾唇笑:“别叫‘您’,生分,本人赵万钧,和几个出生入死兄弟拜把子排行老九,以后叫老九就行。”
沈惜言心道:跟你第回见,可不就是生分吗?
“等等。”沈惜言突然想起什,从行李袋拿出方才在火车上看报纸,对着头版照片上下打量番赵万钧,“这报上人是您呃,是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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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场处理得差不多,两个保卫员过来,左右要抓着沈惜言胳膊往前走,沈惜言甩两下没甩开。
保卫员喝道:“老实点,别乱动。”
沈惜言脸颊当即泛起恼怒绯红,觉得受到莫大侮辱,自己又不是犯人!
他刚要反抗,就听到赵万钧说:“放开他,让他自个儿走,态度好点,别吓着人。”
九爷发话,还有谁敢不从?
两个保卫员立马放开沈惜言,换上副笑着表情:“先生,请吧。”
赵万钧单手插袋,和沈惜言同往站外走去。
严书桥直等在出站口,见阔别五年好友被群保卫员围着出来,便着急忙慌地跑上前去。保卫察想拦人,被赵万钧制止。
沈惜言激动地喊声:“书桥!”
严书桥把抱住沈惜言,关切道:“惜言,听说刚才月台上发生抢劫事件,有人受伤,你没事儿吧?”
“箱子被抢。”
“啊?”严书桥大惊失色。
“不过还好有这位赵长官出手相救,受伤人是劫匪,点儿事都没有。”沈惜言强行扯出个没事人笑。
严书桥看赵万钧眼,干巴巴道:“哦,那还要谢谢你啊。”
赵万钧目光全在沈惜言身上,压根没搭理阴阳怪气严书桥。
“那你现在快跟回家去吧,这里呆不得。”严书桥说着就要拉沈惜言走,被保卫员们拦下来。
赵万钧道:“他不能跟你走,他得先去趟保卫厅。”
严书桥高声嚷道:“他是受害者,凭啥去保卫厅?”
“他是受害者,同时也是证人。”
“不管,你们不放人,就让陪他起去!”
“保卫厅这种地方岂是随便什人说去就能去?”
赵万钧嫌严书桥吵闹,说罢不再管他,冲保卫员招招手:“带人,去保卫厅。”
严书桥咬牙:“你……”
严书桥父亲曾经被赵万钧义父赵麟祥摆过道,现在处处都忌惮姓赵,就连姓赵放个屁他全家都能紧张兮兮,他早就受够,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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