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请问您是在哪家公司面试，
需要打电话确认下。”
李时愣
下，他没想到面试还需要对方公司确认，他心里暗骂
声，片刻后重新挂上笑容：“是这样
，是来朋友公司面试，不算太正式，郁衍郁总你认识吗？就去他们公司。”
这套说辞听起来很站不住脚。
前台小姑娘狐疑看李时眼：“那您可以和他打电话，让他派人下来接下您。”
几分钟后，李时走出大厦，重新回到车上。
刚刚和那个前台绕半天口水话，在对方越来越怀疑眼神，李时只能找个理由先出来。
他坐在车里，看手机屏幕上显示近在咫尺车辆位置，有些烦躁从兜里摸出烟。
支烟未毕，手机上那个点意外开始移动，李时立刻坐直身子，确认下对方位置，重新启动车。
很快，李时就在大厦停车场出口处，看到那辆熟悉宝马，他放缓车速，不紧不慢跟在对方后面。
直到对方将车停在家饭店门口，李时也跟着停下。
他看着郁衍从车里出来，紧接着，车门另侧被打开，从里面下来位陌生男人。
那个男人正与郁衍说笑着些什
，郁衍又回句什，脸上还带着少见微笑，男人姿态亲密揽揽郁衍肩头，两人并肩走进饭店。
那是谁？
股怒火直冲李时大脑，他下意识就想冲过去拦下问清楚，好在仅存理智克制住。
以李时对郁衍解，郁衍从上学时候就独来独往，基本没有什朋友，更不会有可以亲密到可以与他有肢体接触朋友。
他这个人太过傲气，很少有人能入他眼，当初两人能在起，全靠李时花费很多心思。
李时耐着性子等那两人转到看不到他角度，才下车，他眼睛死盯着两人消失方向，几步跟上去。
李时走快，注意力又全放在前面，完全没注意到自己身后也跟个小尾巴。
李时进到饭店里，扫眼便看到不远处郁衍，对方位置背朝李时方向，而对面那个男人脸上正带着熟稔笑容说这些什。
李时将棒球帽压低，婉拒服务员引领，挑个隐蔽角落入座。
这个位置恰好在郁衍斜后方，李时只能看到郁衍点点侧脸，但这并不妨碍他看到郁衍和那名男人谈笑风生。
因为距离问题，谈话内容听不太清楚，只隐约捕捉到几个字眼，什“学校”、“师兄”之类。
不是生意伙伴，而是同校学长。
这层关系以及郁衍态度，李时很难不多想，他面无表情看着那两个人，几乎将手里水杯捏碎。
或许是李时视线太过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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