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巾递给顾文笙，没头没尾地说
句：“
姑姑家孩子比较多。”
“啊？”
所以挺擅长照顾小孩
。刘朝见顾文笙不接纸巾，直接上手去帮顾文笙擦嘴角，“没什
。”
两点准时开班会，班主任是个四十多岁高个男人，戴着眼镜看上去文质彬彬，说话极为幽默。
顾文笙和刘朝坐在
起，被班主任话逗哈哈笑，他转过头来看刘朝，发现刘朝还是跟根木头桩似杵在那儿没表情，就用手指戳戳刘朝脸。
“你咋不笑啊？”
刘朝抓住顾文笙手，低下头凑近他。顾文笙以为刘朝要“暗算”他，连忙退后，结果刘朝只是笑下。
嗯，就只有下。
顾文笙有点没反应过来。
不过还挺好看……等等，个大男人为什要觉得另个男人笑起来很好看？小少爷皱着眉，手支着下巴认真思考起来。
可就是挺好看啊。
“刘朝。”顾文笙又凑近他，“你觉得长得……好看吗？”说到最后三个字，他自己先不好意思起来。
刘朝低下头，正好看到顾文笙侧颜。小少爷肤色偏白，睫毛不算特别长，但弯弯翘起，眉毛颜色不浓重，形却刚好，唇红齿白，确是个很好看少年。
“嗯。”刘朝于是这回答。
顾文笙放下心来。个男人觉得另个男人好看，应该是件正常事。
嗯，应该。
#
开学不过星期，同学之间就已经打成片。
星期六上午补半天课，下午就可以放假，而这个上午，尤其难熬。
“刘朝。”顾文笙道。
刘朝转过头看顾文笙。
顾文笙：“你放假打算去哪玩啊？”
刘朝：“写作业。”
顾文笙：“你好无聊。”
刘朝：“你作业写完吗？”
顾文笙：“……”
刘朝：“来家写作业吧。”
“去你家？”顾文笙有点害怕，他不太会说话，面对长辈，都是母亲叫他说什他就说什。
“嗯，爸妈周六日不放假，家里就个人。”
顾文笙放心，“那好，周日你给打电话。”
“嗯。”刘朝用笔敲敲顾文笙课本，“现在，认真听课。”
“哦。”
好不容易挨到下课，顾文笙和刘朝起走出校门。
顾家那头派人来接顾文笙，顾文笙远远就看到自己家车，抬起头看刘朝眼，刘朝揉下他头发，“去吧，小少爷。”
“什啊？”顾文笙跑到半听到刘朝这叫他，又停住脚步转过头。
刘朝跟他挥手。
顾文笙见车门已经开，也没再追问，小跑上车。
班里同学路过，胳膊搭上刘朝肩问：“你家小孩儿走？”
刘朝看眼尹凡，没说话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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