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和医生来得都很快,在那之前,祝君用手机把药剂瓶外包装拍照片,直接把塑料支架、输液管连同药剂瓶扔进远处垃圾桶里。安睿想来帮忙,却被祝君把抱起扔到后车座上。他让安睿老实待在上面休息,并且给对方自己外套,叫他遮挡住自己脸。
警察赶来调查情况,祝君对警察解释是“想试试玻璃锤好不好用,不小心把自己车窗砸碎”,然后利落地交涉嫌扰乱公共秩序罚单。
等救护车到,他和医护人员起把安睿抬到担架上,并且在医护人员提心提醒“救护费用可能不菲,你们医疗保险可能不能覆盖这次诊疗”时候回句:“别担心,们有足够存款支付相关费用。”
安睿状态还不错,他没有再哭,祝君赶在医生来之前,用没有受伤手,拿湿巾擦几遍他脸颊,帮他理理头发——他怕记者杀过来拍到些安睿比较狼狈照片,但幸好来只有医护人员。
祝君跟着医护人员起上车,边接受右手外伤包扎,边盯着护士为安睿注射治疗药物——安睿用是点滴式药剂,这种寻求死亡方式不会让人太痛苦,但是会点、点清醒地走向死亡。
祝君不知道该夸安睿怕疼想出这个绝妙方式,还是该夸安睿够狠卡着点放任自己步步走向绝路。
但好在祝君发现并阻止得还算及时,有毒药剂刚用不到三分之,医护人员进行紧急措施后,检查遍安睿身体,虽然需要到医院进步确认,但基本已经确定脱离生命危险。
反倒是祝君看起来更凄惨点,他刚开始盯着安睿状态,倒还能转移下注意力,等确认安睿不会有太大问题后,疼痛感觉重新回炉,这让护士处理伤口难度直线上升。
祝君伤口里有很多细小玻璃渣,护士拿着镊子清理,轻轻动,祝君手就忍不住向后缩,最后只能拿绑带系住他手——但也挡不住祝君用很轻声音喊疼,脸色也越来越白。
“祝君。”安睿躺在病床上,他声音很轻。
祝君扭过头,看向他,问:“干什?”
安睿有些吃力地抬起手,拽住他衣袖,他说:“不要怕疼,会儿就好,坚持下。”
祝君盯着他看小会儿,向上抬抬左手,很轻易地让衣袖挣脱安睿手指,安睿眼睛瞬间黯淡下来,但下秒,祝君握住他手,说:“好好养身体,好好活着,活着才能继续追。”
安睿忍不住露出惊喜表情,但很快又抿紧嘴唇,他说:“你不要因为可怜……”
“没有可怜你,是可怜自己。”祝君伤口还处理,他经常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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