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子和他在起,他会点头同意。
他会像那时样,成为最昂贵玩偶。”
最昂贵玩偶……?
祝君闭上双眼,试图给安睿寻找借口。
比如这个小号未必是安睿小号,比如这只是安睿发泄情绪话语、当不得真,比如安睿把他当成玩偶并不是不喜欢他意思、只是个称呼问题……
祝君帮他想很多借口,但当他再次站在安睿面前,望着他幽深双眼时候,却发现并没有什用。
他深爱安睿,他耳鬓厮磨七年男人,好像只是个虚幻泡沫,等戳破,只留下眼前冷漠而偏执身影。
他低声问:“祝君,怎没去酒店等?”
祝君句话也不想说,他平静地看眼安睿,转身就走。
“站住,你要去哪里?”
祝君脚步没有步停顿,他走得飞快,不想再和安睿近距离接触哪怕秒钟。
从那天起,祝君单方面开启和安睿冷战,他不再见安睿,不再接听安睿电话,即使安睿把他堵在房间里,他也不会说哪怕句话,多给哪怕个眼神。
安睿绞尽脑汁、用尽方法,却无法让祝君给出任何回应,最后他颓废地问:“你到底要什?你到底想怎做,你才愿意再理理?”
祝君透过巨大落地窗,看向窗外景色——花园里种着漂亮花朵,那是他和安睿五年前亲手栽种。
年又年,花儿凋谢又盛开,但曾经浓厚感情,却渐渐消失殆尽。祝君宁愿相信,安睿爱是慢慢消散,他不愿意相信个更可怕可能——安睿或许从来都没有爱过他,他直在演戏,只不过以前演是举案齐眉戏码,等他红之后,又演出先冷漠疏离后浪子回头戏码。
那他算什呢?他这多年感情又算什呢?
他祝君再废物、再不堪,也是个堂堂正正人,他不是谁戏剧中演员,更不是谁捏在手心玩偶。
他确确深爱着安睿,他甚至愿意为他去死,但他不愿意接受这种虚假居高临下“爱情”,他想结束这段本来就不该开始关系。
他说出冷战以来第句话。
他说:“安睿,们分手吧。”
——你分明不爱,又何必绑着。
——你故意让难过,又干嘛要受你磋磨。
——安睿,不欠你。
——们分手吧,再不分,也不过是成对怨偶。
“为什?”安睿声音很平静,祝君却打个冷战,从什时候开始,安睿越来越让他情绪失控。
“不想再拖累你,再不分,私生就会把们照片捅出去……”
“他们不敢。”
“他们有什不敢?安睿,有时候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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