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琴彻底不说话，她低垂下眼睛，让人看不出她在想什。
祝君站直
身体，揉揉有些僵硬
脖颈，没有再看任何人，离开病房。
病房隔音很好，只推开
扇门，就听到不远处喧嚣声，大声说话是安睿工作人员，但他们远远地站着，谁也不敢拦几个女孩子。
祝君视线落在女孩子身上统服装上，又落在她们致手环上，最后，才落在她们用自拍杆举起手机上。
他向那边走，工作人员认出他，为他让开条路，女孩子们也认出来他，她们看着他，神情复杂。
个高高瘦瘦女孩子问他：“安睿还好？”
祝君说：“还好，之前有点危险，现在已经安全，正在修养，明天或者后天，就可以醒来亲自发微博。”
女孩子们舒口气，祝君甚至能看到她们有些湿润眼眶，但她们并没有离开意思，高瘦女孩执拗地说：“很多粉丝都在看直播，
们想去看安睿眼，就眼，可不可以？”
“不可以。”祝君语气很温和，态度却很坚定，“这不符合医院规定……”
“们就是想进去看眼……”
“安睿昏迷样子不够完美，你们进去看，很容易被人截图，然后传播出去，成为对家黑料。”
“们粉丝肯定不会传播，如果有人敢用这些素材来黑安睿，们也会想办法处理……”
“你们为什定要去看安睿？”
“眼见为实，不太敢听你话。”
祝君低头看看女孩，他其实已经认出对方是谁。
“你可以相信，是墨水儿。”
“你怎证明你是他……”
“地瓜还好？”
女孩抬手捂住嘴唇，过十几秒钟，才缓过来情绪，她说：“你希望们离开？”
“是。”
“能加你个微信？”
“可以。”
祝君伸出手机，和女孩加个好友，备注姓名“红茶”。
女孩又和同伴们在群里说几句话，大家齐刷刷地抬起头，冲着镜头解释几句，在工作人员注视中，开始收拾东西。
她们离开之前，询问祝君，能不能帮他们把慰问礼物带进去，祝君摇摇头，只收信，又叮嘱句：“回去注意安全，路上小心。”——
解决这个事端，有个工作人员忍不住凑过来问他：“那女孩怎这听你话？”
祝君含糊地说句：“以前认识。”
以前确认识，那时候祝君顶着“墨水儿”ID，混迹在安睿粉圈里，有次，他发现个精神失常妹子。
妹子群友联系不上他，但他刚好在之前出周边时候，有对方联系方式，于是帮忙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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