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地陷入枕头里，以拉开距离。在黑暗里相隔极近
距离，他看清程思稷用眼神框定他，眸底抑着
点亮，但更多是情欲。
江新停不想露怯，他瞪着眼，眼神没躲：“你喜欢……”
终究还是闭
闭眼，虚着语调说出来：“你喜欢什
姿势？”
程思稷愣下，觉得小孩梗着脖子装成熟样子很可爱。
“你喜欢什样，
都可以……”江新停装作若无其事地继续说，“都可以试试。”
程思稷不说话，眼神沉凝，手从被褥里探过去，握住他赤裸脚踝，江新停轻微颤栗下，身体绷得很紧，像蓄势待发弓弦，又像是音乐家手指下琴键，立刻就要发出悦耳音符。
不知道这只脚踝是不是刚刚抻在被子外面，皮肤很滑，有水般凉度，两侧骨头硌手，虎口却正好可以环住，暧昧非常，程思稷就从那里开始揉，然后往上攀，隔着睡裤直揉到最柔软大腿根。
江新停感觉整个脊背都是麻，皮肤依次被程思稷点燃，他呼吸急促地闭上眼。
最后程思稷手落在他手上，准确说是拳头，他放在身侧双手握拳，抖得厉害。
程思稷将他手指根根掰开，展平，从指缝伸进去交叉握紧，汗水交叠，然后他放平撑住身体手臂，躺回去。
“什姿势都很好。”
“但等你不这怕时候，们再试。”
之后就没声息，江新停忐忑地侧侧头，看到程思稷真闭上双眼，陷入睡眠。他紧绷晚神经瞬间松懈下来，连续几个小时车程和结婚手续耗费心神，困意迅速袭来。在睡着前最后刻，他隐隐约约遗憾地想到，他没有让程思稷看到自己新换内裤。
这夜睡得不太安稳，并不是江新停，而是程思稷。
江新停醒来时大惊失色，昨晚明明他睡在床沿上，将三分之二空间相让，现在却大半个身子挂在对方身上。头枕在程思稷肩膀上，手臂抻在程思稷胸口，而踝骨架于程思稷小腿。
程思稷眼睫翕动，明显只是浅睡，江新停在他即将睁眼之前，张皇拉开距离。
怀里蓦地空，温度凉下来，程思稷缓慢地睁眼，眼神虚焦，脑子却是早醒，他耸动两轮肩膀缓解酸疼僵硬感受，又将小孩儿揽回来。
“对不起。”江新停有些不好意思，但看上去程思稷并没有生气，刚刚睡醒五官，凌厉感消退，瞳仁色泽浅，让人觉得柔软可亲。为防止胯骨硌到对方，江新停重新调整下睡姿，又解释道：“个人睡习惯，睡相不好，不太老实。”
调整之后两个人挨得更紧，可以明显感受到江新停小腹紧实触感。程思稷咬咬牙，发觉小孩儿乖巧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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