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颜和双诚之间有大笔资金往来,但鉴于这两家公司从属关系,暂时无法得到非法结论。”
听到方应理这样说,终于明确他立场任喻暗自松口气,像方应理这样人,最好是做朋友,而非敌人。
“不过,这几天有点发现。”
“什发现?”任喻立刻问。
“刚刚说过,需要交换。”方应理表情意味深长,不待任喻做出回答,他立刻又抽出张牌,这次是红心3。
他扬扬手中牌:“问。”
再好奇也只能忍下来等下轮,任喻摁捺住心里焦急,认命般地等待方应理提出问题,他思来想去觉得自己浑身上下已经没有什秘密需要他为此担心,可他等来问题却是——
“要不要试试再得分?”
“什?”任喻瞳孔微微放大,他根本没跟上方应理思路。
“没拆穿你,开始是觉得你很有意思,但后来是别。因为不想让你任务结束。”
“有时候会思考,完成这单以后,你会去哪里,还会进入谁生活。发现这点让感到嫉妒。”方应理说,他神情很专注,不像是开玩笑。
“所以想问你,要不要和谈恋爱。”
“知道你恐惧稳定关系,但你已经试过跟接吻,跟zuo爱,要不要再试试谈恋爱。”
“觉得你会是那种大题做不出来也想要先写解学生。任喻,看得出来,人活世,你点也不想考零蛋。”
又来。那种洞察力。
甚至比任喻自己还要快步察觉到他已然有些松动人生信条。
他确实不想拿零分,如果他甘心活在泥潭,他也不会四处去寻找,去追风,追月亮,去试图理解活得通透如孟姻,为何会爱人,会结婚,会生育,会世俗地活着。
这瞬间,他想到昨夜阳台上和方应理起布置Theta狗窝,想到早晨挤好牙膏牙刷,想到举起剃须刀贴上方应理面孔那刻,想到方应理切西红柿时沾上汁水手指,想到那个橘子味道吻,和那束在亲吻时被手掌无意覆住菜心。
鲜活,生动,暖,热。
原来世俗是这样。也没多可怕。
任喻垂落目光摸摸鼻梁,很下不来面子:“可是这样听起来很像卖身。”
“是谈恋爱。”方应理说,“而且这听起来不比以身饲虎计划体面得多?”
“……你又听到?”
那天小区楼下,陈薪在电话里问他以身饲虎计划怎样时候,显然方应理就在身后,将陈薪大嗓门尽收耳底,还骗他自己是后来才到。
“能回答吗?”方应理问,他乌深双眸锁定任喻眼睛,开始缓慢地倒计时,“5——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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