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应理舌头伸进来,比前两次都柔和,吻技意外得很好,手指绕到后面去摸腰窝,凉凉,有层未擦干水膜。
再顺着裤沿往下,方应理摸下:“太少。”
任喻脚有点软:“什?”
方应理去洗手间把剩下润滑拿出来挤到手上。
……
心脏像是被方应理握住,掐能掐出水,yin|靡,粘稠,滴滴答答,它在他掌心跳动,频率与他动作趋同。
任喻好像已经忘记自己伪装,什邓微之,什陈薪,什酒吧老板,他不是饲虎,而是被吃得很舒服,他身份虚假,却在以真实身体去感受欢愉。
……
方应理握着任喻后颈,边亲边压着人往卧室里踱。
里面灯被任喻提前打开,橘色笼,尽管方应理第次来,也眼就能找到。
Theta跟过来,毛绒绒地蹭任喻脚后跟,眼珠是纯净乌亮,带点小动物懵懂。任喻被盯得更羞耻,用脚腕挡开,嘴里闷闷地哼:“别让它看。”
给它取这个名字时候倒是脸皮厚。方应理想。但还是把门带上,将狗关在外面,又立刻传来两三声爪尖剐蹭木门声音。
等到床边,就看见同样赤条条两具纠缠身体,坠进落地镜透亮镜面里。
任喻瞳仁微颤,被方应理按着后背跪伏在床上。
他后背上果然有纹身,这次看清楚,道飞花般黑色梵文,每笔都有无尽延伸感,烙在白皙背部,脊椎处微微隆起,笔划也跟着飞,美丽而隐秘。
“这样来吗?”任喻问。
……
方应理看到他蹩脚得厉害,反倒不急着让他如愿:“第次啊?”
任喻抿紧嘴唇,将呻吟咬碎咽下去。
到这个程度,还真是第次。
最接近次是五年前,他在青年旅社遇到个年轻男人,他们开始睡上下铺,后来同行,渐渐由上下铺变成张床。
旅行途中crush太容易让人不计后果。
任喻觉得在大汗淋漓热带,荒废掉自己第次,也不错。
但那次前戏没有这舒服。那个男人把他弄得很痛,最后没有真正做下去,冷静下来相对穿衣时,实在很尴尬。然后他发现自己性情孟浪,但第次留到现在是有原因,到底还是没办法太随便。
他太自。
要舒服,要满意,要心跳,要自己喜欢。
……
任喻睁着朦胧泪眼,看到自己脸很红,眼底泛着漂亮光泽,表情雾茫茫,极度失神。
面对他反应方应理满意,又有点懒洋洋地问:“你还喜欢什?”
有人喜欢脏话,喜欢疼,有人喜欢温柔。因此性才不是千篇律。
任喻没敢看方应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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