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任喻试图躲避之前,那只手在臀|缝与腰椎连接处重重敷,然后很快移开。
“好。”
方应理尾音很淡,像是自己也松口气。
空气里萦绕着淡淡药水辛辣味,任喻如逢大赦般地深呼吸,从咽喉到胸腔都滚烫得骇人。
看到对方并没有想要翻身起来意思,方应理问:“你很热吗?”
又带着某种隐晦笑意解释:“你皮肤很红。”
明明之前还是很有光泽白,被自己搓出绯色,从腰腹为中心四处延伸,像是天际蔓延晚霞,现在连耳根都是红。挺有趣。
“啊,没有。”任喻脸埋在臂弯里,声音闷闷地回答,“你先走,缓下。”
然后方应理就不再说话,过会,任喻听到柜门重重关闭金属碰撞声和渐行渐远脚步声。他缓慢地仰起头,空荡荡休息室只剩他个人,和方应理留下来那瓶红花油。
他艰难地翻过身,扯过汗巾遮盖自己尴尬下身。
他被他偷窥对象,用自己十分喜欢那只手,搓出反应。
而接近方应理目标,说不上有没有进展,他没有和方应理谈笑晏晏,自己没能看到对方底牌,却让对方看到自己底裤。
草。
任喻踹脚对侧长椅,立刻痛地嘶进口长气。
其实他对这单难办早就有所预感。
他做新闻线人5年有余,毕竟常在边缘游走,打枪换炮实在算不上体面,最近想换个法子生活,正准备金盆洗手,却被季风周刊找上门。任喻有点迷信,他觉得这事跟港片定律似,每当说起干最后票时候,八成要翻车。
他本来铁心要拒绝,但季风周刊那位总编邓微之,跟自己有些旧交,拿捏自己七寸拿得极准,任喻最后没办法,答应她接近欢颜地产法律顾问方应理,以获得烂尾楼事件内幕消息。
邓微之认为,欢颜地产绝对没有表面上看起来这干净,它破产并不是普通经营不善,而是另有隐情。
作为法律顾问,方应理定可以接触到经营数据,甚至可能就是他帮助欢颜地产老板申请破产,钻法律空子,做相关善后工作。而方应理又并非欢颜地产内部人员,很有可能松这个口。假如能从他那里得到线索,进步掀起舆论,或许就可以推动对欢颜地产经营情况彻查,给得不到赔偿房主个交代。
于是任喻拿钱办事,于周前搬到方应理家对面,可是进展缓慢。
他觉得方应理跟之前他接近过目标对象都不样,他似乎对什都兴致缺缺,缺乏好奇心和对亲密关系渴望,除健身打拳以外,也没有什可以利用嗜好。
挺棘手单。再这样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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