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些都没用,因为再重复万次你也会这样做,因为你心里对他恨没有散去就永远会无视别人给你爱去选择带着仇恨活下去。”
“其实这年多已经没想过他……不止这年,其实很久没想起他,除昨天。”
“嗯,希望你能直保持。”
齐衍泽看着自己,谢成陨在他脸上看到几分委屈,他就这样眼巴巴地盯着自己:“所以你昨晚是故意,你还要对吗?你不是想要吊着。”
“只是想让你知道,那刻有多难过。”
“对不起,真对不起…….”齐衍泽突然把头埋在自己胸口处,随后手紧紧地箍在他腰上,没会儿谢成陨就觉得自己衬衣像是被温热泪水给濡湿,“真该死,对不起。”
“都过去,也不想再提。”谢成陨过半晌还是伸出手揉揉他头,齐衍泽得到代价已经足够多,更何况在昨晚他就已经想得很明白,他侧过身坐在椅子上,“衣服都被你浸湿。”
齐衍泽抬起头时,眼角都还是湿润,谢成陨其实也不是第次见齐衍泽哭,上次哭还是在自己家门口,那会儿对自己来说齐衍泽哭就像鳄鱼眼泪,不过只是逢场作戏,在发生这多后再次见到对方眼泪,这种心境下变得不样起来。
“真对不起。”
“齐衍泽。”谢成陨语气突然变得有些严肃,“都说事不过三,在你身上已经跌倒过两次,再有下次,你就是当着面z.sha都不会再眨下眼。”
齐衍泽深吸口气,喉头都发涩,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比谢成陨身上乌木沉香更令自己感到安心。
“不会,永远不会,发誓。”
走到今天,谢成陨说实话不会相信齐衍泽永远不会这句话,他或许不会再像曾经那样伤害自己,但他处处定都藏着心机带着目,哪怕是重新和自己走到起也定是衡量和计算过。
齐衍泽生来就是条毒蛇,他永远不会认主,就像曾经男生说过蛇对人只认气味,熟悉对方气味后就不会再进攻,但是谁又能说得准未来事呢?那条黑王被养那久,闻到对方手上乳鼠味道都依然会咬在男生手上,他又怎能保证齐衍泽就不会再伤害自己。
于自己而言,齐彬确把齐衍泽成功地培养成他最想要样子,条合格带着剧毒黑曼巴,冷血无情残酷甚至有手段算得上阴险恶毒,眼里只装着利益,学得会伪装,也懂得融入和潜伏,知道如何缠绕猎物在让人感到头晕目眩那刻将其彻底绞杀。
他和齐衍泽故事不过就是这场捕猎拉锯战开端和收尾,现在他不觉得自己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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