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谢成陨没有留太久，但凌晨跨年还是在病房里同齐衍泽度过
，
直到他母亲打电话问他到底去哪
为什
还不回来，他才没同齐衍泽继续纠缠准备离开。
“还会来看
吗？”齐衍泽看到他挂掉电话样子，轻轻勾住他手指，“会来吧。”
齐衍泽现在倒像不像撒娇样子，看有种别扭中又带着合情合理感觉，谢成陨形容不上来，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对方，手指无意识地摩挲手机屏幕，过半晌才开口：“看心情。”
“…….看心情是什意思。”
“意思就是想来就来。”谢成陨看眼手机时间，“你别来像以前那样死缠烂打，说不定心情好就来。”
齐衍泽挑起眉头，知道谢成陨潜台词是别他妈出院来找。
“…….好。”
谢成陨看齐衍泽这不情不愿答应样子扯扯领口，他经历那些肯定都会让齐衍泽偿还。虽然他自认不是个锱铢必较人，在很多事情上更是宽容大度，但是齐衍泽带给他伤害是很长段时间光是想起都会在噩梦里醒来程度，刻骨羞辱让他恨到反复怀疑自己也不曾走出这段情伤。
“先走。”
“好…….新年快乐谢律，晚安。”
“嗯。”
那天之后齐衍泽就被谢成陨拉出黑名单，他还是很意外，但又觉得这步棋果然没走错，谢成陨确在松动，所有切都有开始向好转机。被拉出来那天齐衍泽发好几条微信给谢成陨，对方都回冷冷淡淡，年后出院时林子凡来接他看见他盯着手机魂不守舍样子都没忍住凑个脑袋过来。
他几乎每天都给谢成陨发消息，前期大部分时间都发日常，后来怕谢成陨烦又只发问候早晚安，因为不敢去找谢成陨所以又拿捏不住对方究竟什意思。多数时候谢成陨都不会回他，每当他开始反思是不是自己太死缠烂打时候，谢成陨又会突然回他两句，语气并不热络但也不再像之前那疏离，这种感觉不上不下吊得他心痒痒，十分难受但又害怕再朝前走两步打破两个人之间现在平衡。
齐衍泽觉得自己人生走出每步都像在布棋局，看似和人你来往实际切都是由自己操控。可是突然到今天，对方走棋却变得扑朔迷离让他探不出究竟，连下步自己该往哪个方向走都开始拿捏不准。
“不是，你到底天把手机盯着干嘛啊？”开会林子凡路过齐衍泽办公室时候都没忍住调侃，“以前看你工作也没那爱分心啊。”
“手头事自有安排。”
齐衍泽锁掉屏幕瞟眼林子凡，他不敢说今天生日期待整天谢成陨反应。
“你最好是。”林子凡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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