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知道情敌情况,不是打听下这简单事吗?”齐衍泽耸耸肩,话语里却有几分刺骨寒意,“不过谢律真是对每个和自己好过人都尽善尽美体贴啊。”
“谢谢夸奖。”
谢成陨没理会他阴阳怪气,这和齐衍泽说几句他人都精神许多,只是因为在外面站太久有些受凉打个喷嚏。齐衍泽眉头微不可察皱下,他裹着谢成陨冰凉手也没在乎对方挣扎,使劲地搓两下,试图让他手暖和起来。
“你起码得先睡好觉,才能有心思帮别人不是吗?”齐衍泽顺着把他手里还未抽完香烟,拿过来放在自己嘴里深吸口,很快烟草便要烧没,他才把烟雾吐出来,那缕缕香烟混着寒气谢成陨甚至有些看不清他神色,“谢律,你准备怎帮他?谈尚艺合同?谈那三个词定义?雇水军打舆论战?你觉得会有谁在意?大部分群众只是拍照打卡,大部分人投资也只是为名声,几个人真正在意事件本身?这就是普罗大众而已,别对‘人’抱有太大信任和期待。”
“你和在起,不仅是在给你送业务,还能让你享受快乐。你和他在起,得到什?得到工作后更加焦虑疲惫?早说过他不适合你。”
谢成陨难得没有立马开口,齐衍泽现在口若悬河,但条理清晰让他几乎找不到反驳话语。
“你说得很对,但要让坐视不管也不可能,不过这件事本身和你也没什关系,也谢谢你提醒,自己会看着办。”谢成陨现在头疼欲裂,本来提前帮赵清想好些应对方案在这时也显得不堪击。
他说完就转身回去,径直忽略掉背后那道灼热视线。
等看到谢成陨离开后,齐衍泽才舔下虎牙拨通个电话。
“怎,这个点没上班,给打电话?”
“谢成陨要帮赵清。”
林子凡在会议室里边做数据边打个哈欠:“他能怎帮?左右都是死路,明面上棋子只有那个画家而已,他最多针对下那个画家稿子辩解,但艺术圈互泼脏水多正常,谁看得同行蛋糕大。”
“当然知道他没法帮,打算让卢泾给下面说提前把场地收回,把路堵死。”
“嘶——————没必要这狠吧。”林子凡觉得他这个做法也太没人情味点,脉相承继承齐衍泽爹做生意时冷血,虽然他也是个玩票子玩势力,但般不会把人逼上绝路,“你要不再等等,觉得舆论到位就行,让他少赚两张钞票多耗点心思就成,不过以前怎没发现你这恨赵清啊,整得跟谢成陨真是你啥宝贝似。”
齐衍泽闻言顿下,表情有些难看,没有立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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