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让奖学金给贫困生。”
“是啊。”男人很满意
笑
出来，“你靠本事拿就该是你，写在墙上，挂在名单上就该是你照片和名字，无用善心不需要施舍，他们将来对你也不会有任何利益可言，明白吗？”
“嗯…….”
“这就对，做生意交朋友，包括你长大后谈恋爱都是
个道理，利益才是最重要。你觉得你们年级贫困生会怎样报恩呢，衍泽？除感激涕零对你说谢谢以外，在未来他们给不你任何帮助，因为他们甚至和你不是个世界人，爸爸只是想让你明白你是个优秀人，优秀人应该明白什
叫把自己手中东西给牢牢握好。”
他垂下眸，已经记不清这是多少次听见这些话，多少次开始接纳这样观念：“明白。”
他人格在成长过程中就像被不断打断，再次次被重新拼接塑造，直到吻合他要求。
“真乖，有个惊喜要给你。”
男人说着就搂着他肩膀带到餐厅，桌子上放着是个漂亮精美蛋糕。
“十五岁生日快乐，衍泽。”男人微笑着指着旁边个被封着礼盒，“这个是送给你礼物，作为补偿，把它拆开吧。”
他有些犹豫，在男人注视下还是伸出手小心翼翼地解开丝带，随后掀起白色礼盒盖子，在看到里面装着是什瞬间几乎他呼吸窒——————只仓鼠正在粉色笼子里乱窜。
“满意这个生日礼物吗儿子？”
男人话语在耳边已经听不真切，幻觉又如同潮汐般向他涌来，几欲将他在过程中溺毙，那个录像带重新开始在脑子里循环倒放，等他再次看向笼子时候，刚才还活蹦乱跳仓鼠却已变成只死物混身是血瘫在里面。
他瞳孔猛然缩小，胸口开始剧烈起伏，紧握着拳头指甲已经掐进肉里，哪怕开始破皮渗血也感受不到痛觉样。
“小齐！小齐！”
谢成陨看着齐衍泽在睡梦里皱紧眉宇和明显紊乱呼吸，整个人就像条濒死鱼试图在案板上挣扎，但是却无济于事。
睡梦里齐衍泽觉得有人在用力地摇晃自己手臂，等他挣扎着从梦里泥沼里出来时，逐渐对焦视线在看到面前男人皱着眉神情担忧瞬间却有种舒口气被解救安心。
“怎？做噩梦吗？”
齐衍泽没有立马开口，他深吸几口气，轻轻将手指插进谢成陨指缝里，把头埋进男人怀里。
“还好你来………”
他只穿件白色背心，两个人肌肤相贴时很容易能感受到彼此皮肤传来热度，谢成陨甚至还能感受到他靠着自己大腿胸口处依然在剧烈跳动心脏，他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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