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识。
所以他才做出
那
多，自己根本不想做
事情，还没有察觉出半点奇怪。
“然后呢？”谢识问道。
操纵神识，甚至是操纵
个渡劫后期修士神识。
得是什样力量，才能做到这点？
“然后……”江天涯望着桌子上方，自己黑漆漆倒影。
然后，他又花费许多力气，炼化体内这股力量。
他不是没有想过直接驱逐它。
但他驱逐数次，均以失败告终，无奈之下，只能选择炼化。
有很多次，他醒过来时候，发现自己只差点就要爆体而亡。
是，他和体内“魔物”，展开得数次无声地厮杀。
江天涯清醒时候，他会想办法炼化体内“魔物”，当“魔物”掌控他身体时，便会想办法让他自尽。
江天涯被它逼到绝路，只能在身上刻下咒文，这个咒文实际上是个缩小炼制阵法，可以帮助他炼制体内这股力量。
最后这份力量被他所炼化。
而他……开始变得有些奇怪。
他似乎总能看到许多，在这个世界没有发生过事。
“你能看到这个世界没有发生过事？”谢识骤然抬眸，死盯着江天涯：“你能看见什？”
那段厮杀回忆似乎太过痛苦，江天涯额头上全是冷汗，脸上也没有平日里不正经笑意，灰色眼睛在昏暗之中，变得漆黑片，坠在那张面无表情脸上，看着竟有些骇人。
谢识心中有些发毛，正当他要忍不住开口说话时候，江天涯却又突然笑。
还是那副不正经样子，那双眼睛却骤然锐利起来：“
说这多，不如你也说说？”
“说什？”
“随便你说什。”江天涯宋魇，他直勾勾地看着谢识，说道：“你看起来，知道很多秘密样子。”
知道很多秘密？
谢识苦笑声，他根本什都不知道。
唯知道，便是这个世界是本书，只是系统在他脑海里，他无法将这件事说出口。
所以谢识只能摇摇头，道：“什都不知道。”
江天涯盯着他看会儿，看他确实不像说谎样子，无趣地撇撇嘴，道：“那说说你是怎认出？”
他在秘境中待几百年，修仙界如今能认得他人，应该不多。
实力在他之上，更是凤毛麟角。
他探查不到谢识修为，只能有两种可能，要他是凡人，要谢识修为在他之上。
可若谢识只是凡人，梦妖又为何要邀他上山呢？
可若谢识修为在他之上，他又为何从未听过谢识名号。
还有他身边这只魅魔……
江天涯总觉得，在哪看见过他。
而且，他身边人，应该不是谢识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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