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喻老师,们都很清楚,美东西很难被穷举定义,但是不美很好被排除。”
“那多人说来说去,低俗也好,怎样也好,没有人会说这是丑。用三观去评价绝对美学,完全不是个层面问题。”
喻呈本来还设想,假如潭淅勉心情低落,他恐怕会更自责无措,现下看到他可以轻描淡写地谈起,这才觉得轻松不少,但:“你不会因此否定自己吗?”
“干嘛要否定自己?”
“就是……人总是会被其他人评价所影响。”
“为什要这想?”潭淅勉好像很难理解,“举个例子,你看取景器时候发现镜头脏,你不会觉得是那个人脏。别人评价,和真实,完全是两码事。”
他总有些独特想法。
除他,也没什人会对喻呈说这些。
他给予他些新看待挫折方式,这很可贵。他知道如果他将这种烦恼对喻翰景诉说,大概率会得到些指责,比如众口铄金,本就不该做些惊世骇俗创作。
可潭淅勉不清楚喻呈想法,他单纯感觉电话那端沉默听起来很不妙,为避免这位又陷入过多懊丧情绪里。他再次说道:“总之喻老师,你自信点嘛,你明明很好啊。”
喻呈愣下:“你觉得……哪里好?”
“你看你长得帅,衣品好,聪明,不抽烟不喝酒,又会把人拍好看,这种人设在电视剧里应该也算是万人迷那种吧。”
这些话没经过过多思考就吐露出口,好像潭淅勉真发自内心觉得,不是随便说说而已。喻呈开始脸红,说不出话,他盘桓,是不是接下来应该问他,如果自己是这好,为什不可以和他谈恋爱。
可是这时候他听到潭淅勉喊声:“胡。”
什糊?
喻呈愣怔几秒,立刻反应过来:“潭淅勉,你在干嘛?”
“打麻将。”潭淅勉老实交代。
喻呈觉得简直不可思议。他以为陷入舆论漩涡会很狼狈潭淅勉,竟还有闲情逸致在上海酒店楼下小广场里兴致勃勃地和老头们搓麻将,而且还胡。
“你怎做得到边聊这种严肃话题,还边打麻将?”
“聊天而已嘛,为什严肃啊。”潭淅勉语气散漫,“而且南京人打麻将都不用脑子,靠肌肉记忆。”
“潭淅勉,你能不能……”
“好好好。”潭淅勉笑起来。电话里响起他顿挫脚步声,麻将碰出脆响逐渐拉远,然后是小型喷泉声音,伴随着音乐哗得声腾起来,四周响起小孩快乐尖叫,“不打,听你说。”
但很快他又问:“刚刚说到哪里?”
这回语气严肃认真起来,这让喻呈有点无奈,再问喜欢不喜欢,好像氛围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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