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震撼直到吃午饭时,喻呈还没完全摆脱,脑子里全是刚刚那张照片,想怎加滤镜,怎修,又觉得好像不用修,连头发丝都足够意味深长。几根抱罗粉挑起来,又放下,反反复复,简直要戳烂。
“干嘛啊?不开心?”潭淅勉问他。
“没有,在想下午怎拍。”
“下午自然就会拍。”
喻呈正要说话,林瀚森凑过来探头问:“那下午是不是自然也就会演?”
潭淅勉笑:“你上午就很会演啊。”
“哪有,五版才过,以前哪有这种事。”林瀚森撇撇嘴,“开始接这个活,是觉得故事照片好有意思,听就很好玩。知道跟拍普通平面不样,但没想到会这难。”
他想想又说:“这个故事太复杂。很少去想这多事情。”
程珏乐:“巧,看中就是你脑袋里空空如也。”
大家都笑起来。笑声里,喻呈瞥见潭淅勉放在桌面上手机屏幕亮起,似乎有来电,潭淅勉只看眼屏幕立刻拿起来,喻呈觉得他好像往自己方向瞥下,然后站起来,朝后面无人处走去。
挺奇怪。潭淅勉之前接电话,不避人,有时候听筒那边说英文,有时说中文,潭淅勉应两声就挂,有时还跟他分享谁打,是什工作上事。
这个电话不样,但是哪里不样,喻呈不知道。
过两分钟,潭淅勉还是没回来,喻呈吃饱,也往后面走,最后在餐厅背后院子里找到潭淅勉。为换服装方便,这人里面就套件背心,外面敞穿着衬衣,挺自在地站在丛缅栀子旁边抽烟。
本来外面就热,烟熏雾绕得感觉更不舒服,也难为人在这抽这久。喻呈走过去,开始想问刚刚电话事,又觉得没资格,问多招人烦,把话题转,问他:“你什时候学抽烟?”
其实是在那年喻呈表白以后,但潭淅勉懒得讲,讲有什意思,这个人又要想是不是因为自己,是不是又给人带去困扰,徒添烦恼,都七年,没必要。
“想不起来,好像有天就突然会。”潭淅勉说,“有时候工作要熬大夜,可以提提神。”
“你也应该戒烟。”喻呈说,“你看林瀚森就知道戒烟。”
潭淅勉就笑:“抽得也不凶啊。”
“不是凶不凶问题,少也不好。”
说完突然安静下来,喻呈意识到这点后,转过头发现潭淅勉隔着烟似笑非笑在看着自己,有点看小媳妇似。
喻呈有点别扭:“看什?”
“你抽不抽?”潭淅勉突然把嘴里那根递过来。
他刚讲过这个不好,他就故意来问他。喻呈盯着滤嘴那圈很浅湿,张张嘴迟疑不知道说什,最后才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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