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他把手从口袋里拿出来,什东西藏在拳里看不见,到他掌心,指节松,手撤开,留下块白色贝壳。
很干净,潮湿,大概潭淅勉在海水里洗过,形状也很完整,没有碎。
“老潭每次来文昌都给带个贝壳。”潭淅勉说,“也送你个。”
喻呈表情疑惑:“所以呢?”
“所以是你爹呗。”
“潭淅勉!”
“哎。”潭淅勉边答应着,边笑出声,“别光喊名字,会骂人吗?”
喻呈瞪着眼。
“教你啊。”潭淅勉又笑得好狡黠,“你得说,操!潭淅勉,你大爷!”
“会吗?”
潭淅勉教人说脏话,眼神怎是这样啊,这深情做什,喻呈觉得自己脑子大概是坏掉,他嘴唇动动,很老实地字句学舌:“操,潭,淅,勉。”
什稀奇古怪断句和音调啊,潭淅勉愣两秒,脚蹬往靠背上躺,暗骂声:“操!”
作者有话说:
喻呈(茫然):这叫什说脏话啊?难道就是说真心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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