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过年最让祝洵头疼不是谢柯跟着程寰天天吵架拌嘴,而是每周固定家庭聚餐,因为他和程寰谈恋爱事,变为每周三次,而且谈话主题从生意和朋友,转为结婚话题。
程妈妈:“觉得马尔代夫办婚礼肯定是最好看。”
程爸爸:“直接买个岛吧。”
程妈妈:“买岛是不是可以命名啊?就取他两名字怎样?”
祝爸爸:“审批很麻烦吧,看买架飞机最好,就让小程从飞机上降落嘛,年轻人不都爱浪漫这套吗?”
祝妈妈:“咱们到底请谁来宣读结婚证词啊?”
“妈,国内还没允许同性结婚呢。”祝洵忍不住开口打断道。
祝妈妈愣下,说:“很多国家不是都允许嘛。”
“那也没有法律效应,们都可以不遵守婚约忠诚。”祝洵慢吞吞吐出这句话,把桌人都吓跳,特别是坐在他旁边程寰:“啊?祝洵你……”
祝洵也感觉自己扫大家兴,他默默叹口气,夹块玉米递给程寰,说:“这个好甜。”
还以为是两小孩吵架父母们瞬间松懈下来,继续讨论起婚礼事情,就只有程寰啃着玉米闷闷不乐。
晚上回家时候,程寰破天荒没跟着祝洵黏回家,而是下车就跑自己房间去,祝洵远远看见他房间灯亮起,轻轻叹口气,把窗帘给拉上,等祝洵洗完澡出来,发现硬气不过半小时程寰又爬回自己床上。
“给你擦头发。”程寰举着吹风机,冷巴巴说。
祝洵恩声,顺从坐到他腿间,任由程寰把五指插进他柔软发丝,谁也没开口讲话,房间陷入丝诡异尴尬气氛里,祝洵很不喜欢这种感觉,他开口准备问程寰是不是生气,就听着后面人突然冒出句:“你晚上那句话,是什意思啊?”
果然是生气。
祝洵舔舔干燥下唇,说:“就是陈述个事实,没别意思。”
程寰关掉吹风机,也屁股坐到祝洵身旁,他低头盯着鞋尖,问:“你是不是早就认定好会对你不忠诚啊?”
祝洵缄默。
越是沉默,程寰越是委屈,他哽哽喉咙,开口问道:
“祝洵,从小到大哪样不是想着你来啊?热好牛奶第杯给你,西瓜最甜那块给你,选专业跟着你,下雨天伞只给你打,太阳天顶着晒也要帮你遮住,好不容易看清楚那点喜欢你心思,更是什都紧巴巴向着你来,知道你们都觉得不靠谱,你在时候看都不看别人,你不在时候也死活不让别人碰着……哪里做还不够好吗?祝洵,你为什总是这样啊?”
话无形,却字字见血。
祝洵紧紧拳头,指甲陷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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