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抑郁,或许晚上能套出几句话来。
宁栩犹豫再三,还是没找到机会把那个礼物送出去,而是放在抽屉里。
他昨晚几乎没怎睡着,想到决定刻意疏远景文,心里总觉得不是很轻松,尤其在今天和他打照面时候,脑袋乱得不像是他自己。
他对这种事避之不及程度,等同于动物看见自己天敌时候状态——那样类似噩梦他不想再经历次,传遍全校闲言碎语,昔日好友们异样眼神,旦这件事捅出来,万劫不复不仅是他个人,还有景文。
正因为他承受过这些流言,所以才会对景文避如蛇蝎。
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可是在看见他脸上闪而过难受时,宁栩又会感觉到自拉扯般于心不忍。
他躲景文天,好巧不巧到晚上,值日生家里临时有事,班长把他挪到今天值日。
放学后,宁栩正准备找班长让他调回来,然而班长已经不见人影。
教室里只剩下他、景文和卢思思,三个人脸上都带着不同程度尴尬。
卢思思主动说:“去接水擦桌子,你们俩……人扫地人拖地吧。”
说完,就端着水盆去洗手间。
宁栩清清嗓子:“扫地好。”
他起身去教室后面拿扫把,却被比他高不少身躯挡住去路,景文站在他面前,垂眼看着他。
宁栩突然感到阵没来由紧张,刚要说话,就听见他声音沙哑道:“你没必要躲着,不会再给你添麻烦。”
这是昨天之后,景文第次主动提这件事。
宁栩顿时呼吸窒。
“三班这大,你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不用因为躲,下课连接水都不敢去,也不用因为躲,中午睡觉都要换边睡。”景文语气闷闷。
宁栩心开始砰砰直跳,这天他们都没说过话,原来这些他都知道。
上午他因为不想路过景文那里,整整三节课都没去接水,最后还是李裘帮他接水。午休因为不想拿脸对着他方向,特地换个自己不喜欢姿势午睡。
他动动嘴唇,干涩道:“……”
张嘴,却不知道说什。
景文看着他:“如果知道那封信会给你带来这大困扰,定不会把它放在礼物盒里,宁栩,你定已经把它扔吧?那就当什都没发生过好。”
宁栩心想,扔吗?
没有,还压在他房间抽屉汉语字典里面。
他也不知道为什,没有第时间销毁扔掉,而是鬼使神差地压进字典里。
景文呼出口气:“你就忘掉这件事,们还是朋友,行吗?”
宁栩沉默半天,最终轻轻点点头。
这时窗外出现个人影,扬声喊道:“宁栩,你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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