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定在英国伯恩茅斯海滩,按照陆荷阳想法切从简。
本来程东旭已经准备好大干场,毕竟按照傅珣如今身价,就算找个城堡办婚礼也完全没问题。但傅珣和陆荷阳商量过后,决定只邀请亲朋好友观礼,在海滩边露天举行个简单仪式。
时间定在上午十点开始迎宾,但八点半时候,现场已布置得差不多,座椅摆放完毕,红毯与架子是前晚就搭好,风铃草花束铺满红毯两侧。天空与海域呈现透亮蔚蓝,紫外线饱和,能见度很好。金色沙砾在阳光下闪动,踏上去更像是发烫雪,海水不时舐着沙滩,将碎白贝壳推上海岸。
万事俱备,切都非常完美,可没人知道这场婚礼主角还在酒店洗手间里衣冠不整。
“傅珣。”陆荷阳后脑抵在镜子上,像跌进片澄亮湖里,他眼底潮湿,手指插入傅珣发间,剧烈喘息着,每说个字都被颠簸得破碎,“来……来不及。”
身前人喉结颤动,默不做声,只是将手垫在陆荷阳脑后,再次加重力道。
傅珣霸道如今更多体现在床|事上。不过陆荷阳不介意在这方面多迁就些。
也正是因为这种毫无底线迁就,已过九点,陆荷阳还是没能把自己礼服成功完整地穿在身上。
起因是昨晚傅珣想做,他以第二天需要早起准备为由拒绝。结果早上,他粗略套好礼服越过傅珣身前去拿洗手台上胸针,因为着急衬衣未来得及完全扣上,,bao露大片胸部线条,唇瓣正在抿去刚刚喝过牛奶残留浮沫,结果就被傅珣摁在身前,放在阔大大理石洗手台上。
这身礼服是起挑,他记得傅珣初次看到他穿着它出现时眼底闪动光彩。傅珣最喜欢它翻驳领设计,边沿嵌线碎钻,领口开得足够深,内侧衬衣留两颗扣子不系,恰能若隐若现看见向下蔓延胸线前端。当然这是傅珣喜欢穿法,陆荷阳自然恨不能扣到最上面颗,但现在已经被傅珣完全剥开,吊梢在肩臂上。原本熨烫得笔挺白色西裤,也坠在花片瓷砖上,像飞不起白鸽。
这样丝不苟盛装下是这样揉就红身体,单是这样想想,傅珣就难以抑制自己破坏欲。
大理石由冰凉,被体温捂得发热,继而磨蹭得要起火。
在激起陆荷阳第二次浑身战栗之后,傅珣终于放过他。陆荷阳腿发软,将傅珣推出去,自己进淋浴间清洗,出来时捞起西裤,裤腿处褶皱构成如万花筒里千奇百怪形状,但来不及再熨,只能草草套上。
傅珣在窗边低垂着眼睫戴腕表,身剪裁合体暗蓝色高定西装勾勒出他身形挺阔线条。遥遥声鸽哨,屋内完整阳光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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