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金丝眼镜,身卡其色大衣,看上去又是那副不近人情禁欲模样。傅珣望着金属厢体上映出陆荷阳,忽然说:“发现个秘密。”
陆荷阳回神,侧耳等后续,傅珣又不说话。
刷开房门,傅珣将塑料袋随手放在桌子上,自己进淋浴间又冲遍,洗去烟熏火燎味道,换身睡衣。
陆荷阳先打开电视,心不在焉地看会,不知道看什,目光总是往面前塑料袋上飘。
定是因为它是黑色,人总是对黑色更敏感,更介意。
他给自己找理由,又抿唇忍很久,最后还是心横,倾身去解塑料袋上系紧结。
“怎?迫不及待?”
傅珣不知道什时候悄无声息地走出来,抱着手臂靠在墙边,眯着眼笑。
“……”陆荷阳像被烫似地收回手,“是想着明天要上飞机,看看是能带上去还是要托运。”
傅珣嘴角抿着笑,心想他反应倒快,走过去说:“应该不用托运,液体今晚会用完,其他可以直接带上飞机。”
陆荷阳眼眶微微放大。
傅珣整个身体压过去,带着潮湿温热水汽撑住沙发,将陆荷阳困在两臂之间,声音低沉:“你不想吗?”
“……”陆荷阳抬起眼睑,眼底像是将今夜全城灯都带回来,又迷蒙又碎亮。他无意识地舐下嘴唇,留下点水光,傅珣抬手去抹。碾过两轮,在傅珣准备离开之际,他主动打开唇瓣咬住他指尖。
手指识趣地探进去,勾弄他舌,触摸柔软口腔内侧。
傅珣呼吸紧紧,将陆荷阳托起来,放到床上。他压近,凑近他耳畔:“哥。”
感受到陆荷阳身体瞬间绷紧,他低眉笑起来:“刚刚想告诉你秘密是……”
“好像叫你‘哥’时候,你反应比较大。”
本来就好几日没有休息好,又折腾晚上,第二天两个人没听到闹铃,差点迟到,卡点才赶上飞机。落座两个人,边笑边喘,陆荷阳很久都没有跑过这快,从安检口到登机口路飞奔。
事实上,傅珣也很少在陆荷阳脸上看到这生动表情,他捧着下颌欣赏个没完。
陆荷阳搡他胳膊肘,将他从中间共用扶手上挤下去,将自己手腕搭上,敛起表情问他:“看什?”
“看你喘得厉害。”傅珣低头系安全带,“以后多带你出去锻炼。”
“有锻炼。”
虽然远比不上傅珣,但陆荷阳自觉还是有定身材管理意识。
“不够,还得加量。”傅珣说着抻直脊背,倾斜身体,靠近陆荷阳耳畔,小声说,“身体不行话,那些日用品怎办。”
陆荷阳忽而觉得头顶手提袋简直是个定时炸弹,他到底是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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