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熬到讲座结束，到答疑环节，无人发言。大家也不是全然没话说，陆荷阳瞥见不少人交头接耳，彼此交换手机，似乎在查看什
只有他
人未知
讯息。他兀自体面地收
尾，在不断投射过来晦涩目光中离开教室。
打开手机，刚刚感到轻松神经又紧绷起来，院长发消息让他结束讲座后务必到他办公室趟。
陆荷阳隐隐猜想与刚才那对中年男女有关，当他推开院长办公室门，切都印证他猜想。
“就是他！”中年男人从沙发上蓦地站起来，额上青筋泛起，激动地指着陆荷阳，“王院长，你可不能包庇他！”
陆荷阳未理会，只是礼貌地打招呼：“王院长。”
“陆老师。”王致远神情复杂，斟酌着开口，“这是
们学校位女同学家长。他们投诉说……您正在和他们女儿谈恋爱。”
陆荷阳不可思议地环顾这间办公室里每个人面孔，或凝重，或愤怒，只有他个人把这个指控当笑话。
“子虚乌有。”陆荷阳立刻反驳，“不可能和任何个学生有这种关系。”
“你还不承认！”中年男人气结，掏出手机，“你看！她课表上，凡是你课都用爱心圈出来，还有女儿墙上贴是不是你照片，这张是不是你们合照？”
男人手机里除用红色水笔标注出来课表，更令人震惊是满满墙陆荷阳照片，每张都构图精心，或立或坐，回眸顾盼，赏心悦目。
陆荷阳承认照片中是自己，但角度看上去多是偷拍，他并没有看镜头。至于那张他和个女学生搂在起、举止亲密合照，他甚至不记得这个女学生脸，更不记得什时候拍摄过这样照片。
“抱歉，您女儿名字是？”
听到这样话，旁直沉默中年女人终于按捺不住，冲上来用皮包砸在陆荷阳身上。
“你个老师，敢做不敢当就算，还故意装作不认识女儿？要不要脸呐？”她声音哽咽，几乎要哭出来，“你这不是羞辱人是什？”
陆荷阳胳膊被结结实实砸中，王院长赶紧上前将二人隔开：“好好说，别动手，动手，性质就变。”
“真不认识这位女同学，她应该根本不是心理系学生。”
见陆荷阳说得笃定，看上去当真不知情，王院长解释道：“确实不是本系，唐奕菲，英语系。”
提到这个名字，陆荷阳有些印象，似乎是某次课后她来要过他微信。
“她来旁听过课程，但与这位女同学确实没有更多接触。”陆荷阳说，“至于那张合照，怀疑是您女儿后期制作出来。”
“那其他那些呢？”
“可以控制言行，却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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