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不仅是灯,连电视也还开着。
看样子屏幕上播放是纪录片,沈之弥坐在沙发上,边看着屏幕,边写写画画。
秦恻有些惊讶。
他看眼时间,问:“还没睡?”
“嗯?”沈之弥越过沙发看过来,脸困倦。
他打个哈欠,解释:“还有些资料要查。”
秦恻眉梢动动,对沈之弥工作产生点好奇。
别工作查资料也就罢,演员工作要怎查资料?
秦恻倒杯水,走到沙发后,也看会儿纪录片。
纪录片讲是十几二十年前些孤儿院故事,基调灰暗压抑。
看会儿,秦恻问:“下个角色是孤儿?”
沈之弥点头。
这纪录片白天他也能放。
但怕秦恒看到想到不开心事,所以沈之弥特地放到晚上。
看会儿,秦恻视线由电视屏幕,转移到沈之弥身上。
沈之弥估计是真困,开始还能维持正襟危坐,慢慢就窝在沙发上。
他应该是洗完澡,穿着睡衣。
黑发软软垂下,发尾有些长,轻柔地垂在耳朵和额头上。
这副困恹恹模样意外显得有点乖。
乖到让人忘记他些可恶行径,乖到让人不自觉想进行些危险试探。
那个问题又从秦恻脑海里浮现。
现在问出来,似乎再合适不过。
晃晃杯子,玻璃杯中清水将灯光搅成细碎光点。
秦恻喝口水,貌似不经意般问:“听说你们演员分为体验派和方法派?”
沈之弥「嗯」声,抬头看他:“你还挺解?”
秦恻心跳倏尔有些快。
不算难受,不算明显,但莫名让人有些坐立难安。
这感觉来得毫无缘由。
他深思两秒,认为自己完全没必要紧张。
这只是关于「演员」这个职业探讨。
即使要紧张,那也是沈之弥事。
因为……入戏是沈之弥,不是他。
但是总归……心跳有些失常。
应该是熬夜原因。
秦恻转个身,靠在沙发靠背上。
“听说,有很多演员演部戏,辈子都没办法出来?”他问。
沈之弥伸个懒腰:“对啊。体验派经常这样,出不来就演不好下个角色,很可能永远都演不戏。”
竟然那严重?
秦恻微愣。
“那你呢?”秦恻问。
“什?”沈之弥没听明白,抬头看他。
秦恻握着水杯手紧紧。
他垂下目光,重复遍:“作为体验派,你会不会入戏?”
心跳继续加速,失控。
甚至让人感觉全身血液都在回流,涌入胸腔,等待着炸裂那秒。
电视上纪录片还在继续播放着,音频却像是从秦恻耳边抽离。
他站在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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