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靠。
“你怎?”陆景洲被他突然叫弄得有些没反应过来,都不知道穆洋是真痛还是又在表演。
“他妈咬到舌头,把自己咬出血。”
“出血?”
穆洋能感觉到舌尖立马弥漫开来铁锈味,他大着舌头说话,然后在对方视线里缓缓地伸出舌尖。陆景洲能看到暗红色舌尖上破点皮,周围渗出些新鲜血液,配合着男生脸有种说不上凌虐感,不过他并没在伤口处停留很久,反而目光完全被那颗舌钉吸引。
他脑子里莫名其妙又浮现出梦里画面,对方手指插进嘴里搅动,探出舌钉被津液包裹着光泽。穆洋身上总在某些时刻带着不合时宜,浪荡又风尘欲望感。他大脑变得越来越燥热,整个人就像被火山热浪从下到上席卷,理智在这刻同脑子里画面产生剧烈拉锯。
穆洋在对方看着自己越来越暗视线里莫名感受到种不属于陆景洲气质侵略和压迫感,他不但没有畏惧,反而生出丝被喜欢人用眼神侵占满意。
他心脏开始剧烈地跳动,在窗外大雨声中,在客厅暖黄灯光下,穆洋稳住心神收回舌尖舔舔下唇,带着点蛊惑地开口:“喂陆景洲,听他们说,人唾液可以消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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