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面前,闭上眼,毫不犹豫地说:“剃吧。”
由于闭着眼,看不见他已经剃到什程度,只能感受推刀在头发移动,还伴随嗡嗡震动声,让有种手术刀正在切开头皮错觉。
身体不知觉紧绷,孟兮只为缓解情绪,聊起们小时候趣事。
他小时候很胖,又不喜欢动,吃饭就躺在床上睡午觉。小时候皮,就算是三伏天,也雷打不动要出门玩。而就他个要好玩伴,他如果睡午觉,就没人陪闹。所以每天都要去孟兮只家里吵他,拽他起床同起出门。
有次他睡得比较实,怎喊也喊不醒。也有故意装睡逃避做作业经历,所以下意识以为孟兮只睡午觉就是为躲,故意不想陪。
为惩罚他背叛,便趁他睡着,用他家剪刀,给他剪个奇丑无比发型。
刚开始还只是想象征意义地剪下,结果越剪越短,早就没挽回余地,气得孟兮只醒来气得直接哭出来,然后在地上打滚,让对他负责,害得那天爸差点把吊在树上打。
就这样他也不解气,直到也剪个和他样发型,他才不情不愿地原谅。
对童年回忆已经有点模糊,从孟兮只口中再听到这段过往,竟然有点羞愧,“小时候这欠收拾吗?”
“要不怎咱院里孩子都不敢和你起玩呢。”孟兮只不客气地说,“不过他们都是怂包,不配和你起玩。”
听到孟兮只变相夸自己,忍俊不禁道:“是,你不怂,你只是会撒泼打滚,哭着让对你负责。”
“你最后不也没负责吗?”孟兮只带有怨念地说。
说着说着们俩就笑,谁也不饶谁,互相骂对方是傻逼。
他骂当年居然瞧上张开霁那个他只手就能拎起来弱鸡是傻逼,便回他,傻逼当年还偷偷喜欢过,还装深沉学人抽烟。
和孟兮只彼此都清楚对对方重要性,所以即使他曾半开玩笑地说他喜欢过,们也没把这段小插曲太当回事,毕竟当们心里,对方不仅是朋友,更是陪伴多年亲人。
们太久没有坐下来好好聊过天,和孟兮只互呛让又找回以前生龙活虎感觉。
直到听到电推刀声音停,才堪堪回归现实。
“是不是很丑啊?”皱着眉不敢睁眼,实在想象不到头变成颗猕猴桃样子。
“等咱做完手术,头发就长出来。”孟兮只安慰说。
是啊,要做手术,等做完手术,切就都回来。
“嗯。”
小心地睁开眼,透过电视机屏幕模糊倒影,紧张地打量自己剃完头模样。
孟兮只大概只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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