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蝴蝶形小痣,柔声道:“乖崽,你还不知道吧,你是夏家亲儿子,不是穿书外来人。”
“?!”
“什?”
夏稚年茫然,旋即又听晏辞笑下。
“不过没关系,这不重要,才不在意你是谁。”
晏辞咬住他肩窝,炽热火焰路烧灼,缓缓笑起来,亲亲他耳垂,温柔道——
“乖崽,打起精神,睁大眼睛,要艹你。”
“唔……”
夏稚年蓦地愣,呼吸骤停,浑身本能绷紧,像危险逼近前,小动物自防护,又硬逼着自己放缓。
……晏辞疯。
他用力闭闭眼,脸埋进臂弯,身体轻轻发抖,声音很轻。
“……好,你来。”
是他错。
他只想着自己,只想着离开。
他丢下晏辞。
丢下自己男朋友。
“乖。”
晏辞愉悦笑笑,满意于他识趣,但并不会因此放过他,绵密亲咬他下巴。
夏稚年鼓足勇气,硬绷着不让自己发抖。
可晏辞像是想活吃他。
昏迷五年,少年浑身酥软无力,晏辞却好似真想生生弄死他。
“乖,出点声,别不说话,想听你声音。”
五年没听到。
别墅里每天静可怕。
夏稚年心脏阵阵抽痛,杏眼雾蒙蒙,湿漉漉沾满水光,叠声叫他,“晏辞,晏辞,哥哥……”
“嗯,好乖。”
晏辞
低低应声,咬着他肩膀,浑身气息滚烫凶蛮,带着想将人完全撕碎,拆吃入腹狠意。
疯狂想填满这五年空白。
“夏稚年。”
晏辞冷声叫他,轻轻咬上他敏感耳垂,呼吸洒下,换来少年阵颤栗。
“呜……”
“乖崽。”
他又笑起来,贴着少年侧脸耳语,仿若情话呢喃,温柔亲他。
“好喜欢你啊。”
“好想,就在这床上,就这样……弄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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