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楼。”
夏稚年上去,出门才发现这是间地下室,再往手走……
居然是熟悉城郊别墅?
他以前怎没发现这里有地下室?
他睁大眼回头看看地下室门,发现有两层,层是厚实金属防盗门,外面还有层和墙个颜色纯白壳子。
门缝细小,几乎不留痕迹。
夏稚年:“?!”
……晏辞他喵,在家里弄这神秘干嘛?
夏稚年惊讶,扁扁嘴,上到三楼主卧,进卫生间洗漱,在浴室角落猝不及防看见自己衣服裤子。
边缘小飘窗晾架上,还挂着条熟悉……更小裤子。
夏稚年:“?!!!!”
啊啊啊啊啊艹?
他以为晏辞就给他换件睡衣,结果这是……扒干净洗?!
嗷!
“!!!”
夏稚年表情惊恐,走过去,手哆嗦两下拿起来。
……确实是他。
“乖崽。”
“?!”
门口倏地响起熟悉声音,夏稚年大睁着眼回头,猛地把手里小裤裤背到身后,脸上轰下烧起来,滚烫红热,结结巴巴。
“干、干嘛?”
晏辞瞧着他动作,唇角浅浅翘起,漫不经心。
“藏什,你人都是洗,还藏裤子。”
夏稚年:“!!!”
啊啊啊闭嘴啊。
“你、、……”
夏稚年懵逼,脸上通红,耳垂颜色简直要滴下血来,眼睛滚圆,支吾半天没说出个完整句子。
“你什?”
晏辞瞧他全然没印象样子,凑近点,轻轻挑眉,“不记得?”
他扯扯嘴角,啧声,谴责似看着他,“乖崽,你咬好几口,还在洗澡时候开门进来,怎能就这忘。”
他拉拉衣服领子,露出肩窝两个牙印,到现在还没消。
别墅里就他们两个,晏辞自己咬不到,始作俑者显然就是……他夏稚年。
夏稚年表情呆滞,艰难吞咽下。
……靠,他到底干什?
晏辞打量他,见他真毫无印象样子,唇角弯弯,眸色微深,柔声道:“乖崽,你可是把看光光呢。”
夏稚年:“……?”
你这个娇羞还委屈语气是怎回事?!
他表情懵,耳朵熟透,磕磕绊绊,“你、你还把摸光光呢。”
“不对……”
他想到什,惊诧询问,“咬你,不会是因为……洗澡时候你碰吧?”
晏辞打量他,轻慢点头。
他怎都查不到年糕团子来历,查不出他频频难受不高兴原因,索性直接想办法,撬开年糕团子嘴。
昨天趁人醉不轻,模样乖软,问问。
家在哪?在京市。
年龄?十八。
家里亲人几个?大堆。
虽然他没听过京市这个地方,但前面回答都不错,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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