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来，别怕。”
夏问寒换好衣服，紧身泳衣勾勒出结实身形，冷冷瞥晏辞
眼。
“年年，下水。”
夏稚年：“……”呜。
白嫩少年哼哼唧唧，磨磨蹭蹭，顺着梯子爬下去。
快到水面
时候，绷直脚尖试探碰
碰。
水微凉，激得他飞快缩回去。
但是江鸢在旁看着，夏问寒已经下水等候，夏稚年欲哭无泪，慢吞吞下去。
水不深，差不多比腰高点。
夏问寒看他站动不动，呆呆愣愣，稍稍笑下。
“别怕，大哥在这，很浅。”
夏问寒带着他在池子里扶着墙走几圈，夏稚年适应还可以。
教练适时道：“适应差不多就可以蹲下去，在水里练练憋气，差不多三十秒。”
夏问寒面容冷淡，皱皱眉，“太长，你先十五秒吧，或者几秒都行，不舒服就上来。”
“……”
救命。
夏稚年望着面前水，抿紧唇，脸色不太好，瞧眼不远处江鸢和夏问寒，咬咬牙，往下蹲。
水底下世界是浅蓝。
口鼻紧闭，任何能得到空气来源都被堵住。
得不到丝呼吸。
“！！”
“哗啦！”
声巨大水声。
夏稚年蹲不超过三秒，猛地起身，脸色煞白，动作太猛脚下打滑，惶然又往下栽。
“年年！”
夏问寒把拉住他胳膊。
“唔……”
夏稚年躬下身子努力喘息，心跳如鼓，瞳孔微缩，唇上点血色没有，浑身轻轻打抖。
这和上次掉湖意外与不知所措不同，他有心理准备，所以对窒息感觉就愈发敏锐。
他呼吸混乱可以适应，喘息艰难也能忍。
但对于完全喘不上气——
他有种本能恐惧。
夏问寒拉着他泳衣包裹纤细胳膊，站得近，清晰看见弟弟脸上晃而逝恐惧，浑身颤栗明显，唇色惨淡。
夏问寒皱紧眉，想扶住他肩膀。
陌生触碰笼罩过来，夏稚年下意识打个激灵，眼睛睁大，回身避开。
“年年？”
夏问寒微顿，尽力放缓声音，“是大哥，别怕，害怕话，不练，
们回去吧。”
晏辞在泳池边上，隔着段距离看不太清，稍稍蹙眉望向池中间少年，温润如玉脸上神色不明。
他倒是想下去，但夏家人在这，尤其夏大哥，估计不会乐意。
夏稚年缓会儿，呼吸平稳不少，急速心跳也慢慢归于平稳。
摇摇头，杏眼勉强笑下，声音很轻。
“没事，来都来，再试试吧。”
晏辞和夏家人联合弄这出，就是想让他锻炼下身体，是好意，他明白。
夏稚年深吸口气，指尖掐进掌心，闭上眼沉进水里。
视野片漆黑，呼吸仿佛被掐住，戛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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