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稚年,在模仿情书上字。
或者说,在模仿……自己曾经字?
可既然是自己字,哪里需要模仿呢。
而且还是这生硬誊抄。
晏辞轻轻蹙眉,眼底沉下去,垂眸看去。
誊抄那几张,有几笔写较快,笔画走向明显和情书上不同。
这怎回事。
个人字迹,短时间内,会有笔画走向上严重变更?
晏辞抿唇,眼底漆黑,想起年糕团子第次去城郊别墅,宁愿陪他起睡觉,也不愿当他面写作业。
心底那股抓不住缥缈空洞感愈发强烈,隐隐不安。
那几张模仿纸页,字迹……有些眼熟。
“咚咚咚。”
卧室没关,外面传来点上楼梯声音,晏辞拿出手机对准桌面纸张拍张照,伸手将那几张纸扣起来。
“小辞。”
江鸢端着两杯蜂蜜水上来,递给他杯朝他笑笑,“们平常不进年年房间,可能乱点让你见笑。”
“辛苦你还跑这趟,其实不用这麻烦,你给们发个消息就可以,们去接。”
晏辞清隽脸上没有丝毫异样,压下疑惑,斯文清润道:“不麻烦,夏稚年是帮扶对象,也是同桌,顺路送回来而已。”
江鸢笑容柔和道句谢。
她走到床边,轻拍拍床上少年,声音轻缓,“年年,起来喝杯蜂蜜水再睡。”
少年闭着眼,隐约嗅到点气味,眉头皱起,眼睫颤颤,飞快往被子底下缩去。
“年年。”
江鸢碰碰隆起被子。
少年愈发往里钻点,被子中间鼓囊囊小团。江鸢笑下,也不强求,“好吧,那不喝,果酒应该不会太难受,睡吧。”
她把杯子在床头柜上放下,再给小儿子把脑袋从被窝里扒拉出来,隔着被子安抚拍拍后背。
晏辞跟着江鸢道出去,关上门.
第二天周末,夏稚年睡醒时候头脑昏涨,迷迷糊糊坐起身,看着床头柜摆着个透明玻璃杯,里面盛大半杯蜜黄色稠密液体。
夏稚年凑近嗅下,脑袋嗡嗡疼,胃里阵抽搐,皱巴着脸飞快移开鼻子,将那杯蜂蜜水放回原处。
余光瞥见床头柜上几张纸,忽顿住,眼睛圆睁,下看过去。
上面零散摆着几张纸,有情书,还有他练笔迹抄几页纸张,背面朝上摆着。
“??!”
夏稚年心里倏忽咯噔瞬,这几张纸……他是这样扣着放吗?
他看看桌上玻璃杯,再看看卧室房间,脑袋嗡下,摸摸耳朵。
……怎,想不太起来。
他怎回来?
夏稚年警觉,洗漱过后,找江鸢隐晦问几句,得知是晏辞把他送回来。
他又试探问问桌上那几张纸。
江鸢反应很茫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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