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侧脸,总觉得这人和以前不太样,凑近点兴致勃勃问,“夏稚年,上次老邹过敏,你怎知道是药物过敏。”
邹子千把自己作业递给元朗,哈哈笑声,得意洋洋与有荣焉,“同桌见多识广!医生说对那药过敏人很少,知道人更少。”
夏稚年朝左前方看眼,晏辞正给人讲题,肩背挺括眉目温润,即便右手纱布血色氤氲,看上去也纯良稳重无害极。
见他没注意这边,夏稚年左手拇指蹭蹭食指关节,随口编个理由,“以前遇到过对卡西林过敏人。”
元朗点头,收齐作业交给隔着条走道班长兼数学课代表。
晏辞昨晚后半夜直没睡,此刻太阳穴里像有尖锥在敲,浑身冰凉,细密痛痒刺入神经,按耐不住烦躁上涌,不由微微蹙蹙眉。
眼扫过最上面未交名单,晏辞回头看眼,微微挑眉,将名单放到作业最上面,交给同桌孟琛让他送去老师办公室,起身走到最后排。
“夏同学。”
晏辞站在夏稚年桌旁,裹着纱布手抬起敲敲他桌面,校服袖子随动作向上滑动,露出截苍白色手臂,引来周围无数注意力。
昨晚记忆上涌,夏稚年警惕,坐在位置上后背朝后挺直,尽量离晏辞远点,“干嘛?”
他估计是作业事,红润唇瓣扁扁,“没写,名单不都给你,你交给老师就行。”
晏辞弯弯嘴角,眸子里零星笑意滑过,“不是作业,夏同学。”
他温声笑道:“你今天起得早,走得又急,不小心把校服穿走,现在穿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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