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过没关系。”
他轻声笑笑,“来处理。”
夏稚年:“!!!”
处理?!
只手朝他脑袋伸来,夏稚年心脏骤停瞬,迅速睁开眼要弹起来,然而件外套劈头盖脸落下来,将他挡个严实。
他第时间想拽掉衣服,后颈突然又是阵巨痛传来,骨骼皮肉发出沉闷声响。
夏稚年心底句他喵还没骂完,眼前蓦地黑.
夏稚年醒瞬间猛坐起身,眼前发昏身上也没力气,下意识伸手摸向周围。
枕头,杯子,床头柜。
不是地窖石壁。
他出来。
“年年?年年你醒,想找什?”
夏稚年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听见近处个女声轻轻叫他,眼前黑影消散。
他穿着病服坐在床上,旁边个瞧不出年纪温婉精致女人。
江鸢小心翼翼看着他,声音担忧,“年年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想找什,妈妈帮你找。”
……妈妈?
好陌生称呼。
夏稚年顿下,这是……原主母亲。
“谢谢,没找什。”
夏稚年不擅长和亲人打交道,翻翻记忆,发现原主和家人不亲,疏离客气道:“没事,您不用担心。”
少年长睫微垂,声音清澈,江鸢看着儿子苍白脸颊,想扶他靠坐到床头,伸手过来。
夏稚年下意识往后避,见江鸢愣住,又停在原地。
“……谢谢,、自己来就好。”
他不喜欢别人触碰他。
“那、那好。”江鸢收回手,没说什,收敛好脸上忧虑过度憔悴,朝他宽慰笑笑。
“那个地窖那高,又冷,你和晏辞摔下去还呆这久,刚找到你们时候,你都烧到没意识,吓死妈妈,幸亏小辞直照顾你。”
夏稚年:“……?”
江鸢这时候还不知道原主在学校找人麻烦事,笑下,声音柔柔,“之前你出车祸小辞救你,这次又在地窖照顾你,要好好谢谢人家。”
夏稚年:“……?!”
晏辞?照顾他?
他是被晏辞生生打晕好吧。
“叩叩。”
门半掩着,个身形颀长清隽男生穿着病号服站在门边,面带微笑敲敲门。
“江阿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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