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陆星嘉别过眼睛，脸上还有些泛红。
“嗯。”秦暮冬轻笑
声，眼底满是餮足，把他
手揣进校服兜里，就这
牵着他继续若无其事地向前走。
长而宽大袖子耷拉下来，把两人交缠手指遮得严严实实。
掌心太烫，过电般感觉
直传递到小脚趾，陆星嘉浑身都酥软，于是不得不转移注意，随口问秦暮冬几个奇怪问题。
比如柳树为什能垂这长。
比如这大内陆湖是怎形成。
比如，为什他掌心温度这烫。
秦暮冬物理很好，其他科目也不落下，虽不知道陆星嘉为什会突然多出来这多奇怪问题，还是认真地为他解答。
小到柳树生长过程，大到地壳运动，甚至关于人体温度细微变化，他都解释得有板有眼，清晰易懂。
陆星嘉原本只是随口问问，这下也被吸引注意，认真地听着他说话，路上赶车疲惫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们个讲，个听，不知不觉，就围着湖走到完圈。
再次站回开始站过栏杆前，秦暮冬又讲起潮汐运动。
他声音低沉而磁性，双黑眸如墨潭般浓郁，陆星嘉撑着脑袋听入神。
而在秦暮冬最后个字落下之后，阵掌声响起来。
“不错，小伙子，思路很清晰。”
两人回神，这才发现身边不知何时多个鬓发斑白爷爷。
爷爷高而瘦，穿着身笔挺西装，带着金边眼镜，看起来和蔼又博学。
他走到两人身边，笑着和他们搭话：“你们也是来这里参加物竞考试吧？”
秦暮冬眉头轻蹙，冷冷地打量着他，陆星嘉犹豫片刻，笑道：“他是，
不是。”
他伸手想要指指身边秦暮冬，但牵手太久，他自己都忘，抬手，才发现两人手还连在起。
陆星嘉怔，连忙收回手，尴尬地咳嗽两声，掩饰似又接句：“就是来玩。”
人们经常能接受两个女生牵手拥抱，却无法接受男生做同样动作。
爷爷毕竟年纪大，要是会儿蹦出来句“不合体统”，也就太尴尬。
这想着，陆星嘉就感觉到爷爷灼热目光。
他别别扭扭，恨不得拉着秦暮冬赶紧跑掉，哪知爷爷只是笑笑，慢慢道：“小伙子感情不错，挺好。”
这是……什意思？
陆星嘉下意识地抬眼，正好与爷爷对视，那双睿智眼睛里满是善意笑。
陆星嘉脸上热，明显能感觉到爷爷是知道什。
但爷爷什也没再说，反而继续和他们搭起话来。
问他们在哪里上学，又问些平时学习情况，后来，又接着秦暮冬之前话讲起潮汐运动。
爷爷应该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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