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才轻声说：“也没差。”
“嗯？”江远青
声音太轻
，戚逸言
时没有听清楚，侧过耳朵问，“什
？”
“没什。”江远青没有再重复自己刚说那句话，“你说是缘分那就是吧。”
“那
就当你也赞同！”
戚逸言肉眼可见有点兴奋，毕竟他们这有来有往地聊天还是第次，虽然江远青说话不急不慢，听起来好像有点敷衍，但戚逸言还是非常开心。
他开心起来整个人都跟会发光样，眼睛闪闪发亮，神采飞扬，对上他笑容时自己也会被感染，心情不由自主地变好。
连江远青都没忍住重新把目光转回来多看他几眼，许久之后才把目光重新放到咖啡上。
戚逸言心里正美呢，也没有继续说话，两个人话题就这样突然断。
沉默十几秒后，江远青突然主动问道：“你怎染头发？”
“啊，对，刚染不久，好看吗？”戚逸言拨拨自己头发，有点像花枝招展开屏孔雀：“个朋友给发这个发色照片，说好像很适合，他还挺想看看，就去染来试试看。”
江远青原本还在用吸管搅着咖啡，听见戚逸言话后动作却突然顿顿，语气倏然沉点：“般。”
“般吗？不好看意思？”戚逸言连忙抓起自己撮头发看看，“朋友还说好看呢！染头发时候发型师也说很适合来着！”
天花板灯光打在戚逸言发顶上，让他头发金得有些发白。
戚逸言长相和肤色都很适合这种挑人发色，可以说是相得益彰。
江远青沉默两秒后“嗯”声，看眼戚逸言头发，脸上摆着种可有可无态度，但还是说：“黑色比较好。”
“真吗！”戚逸言立刻把头发往脑后拨，没头发阻挡，那张好看脸完完整整地露在江远青面前。
他按着自己刘海，毫不犹豫地说：“那休息日把它染回来好！就染黑色！”
江远青又重新开始搅咖啡，冰块被他搅得又融化许多，连碰撞起来声音都不如刚开始那清脆。
戚逸言听见冰块响声，不自觉地走神想：江远青怎这喜欢搅冰块，冰块都化，咖啡还会有味道吗？都变成水吧？要不下次给他点不要冰好。
江远青不知道戚逸言在想什，依旧低头搅着半化冰块。
在这样碰撞声里，江远青声音分外清晰：“不用。”
他抬眼看下戚逸言头发，说：“反正很快就会掉色，不用特意染。”
他明明说是发色，戚逸言却又觉得他好像在说着别什。
“啊……”戚逸言听江远青这样说又有些犹豫，手掌在头发上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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