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持每天都来接他,而且迟到早退。宋文远上不多久课,也早就跟不上大家进度,每天都像在听天书。
渐渐,他就不听课,每天埋头在桌上摆弄着个习题册。这习题册宋靖给他讲过几页,都被他认认真真折起来,每道题都重新答过遍。
渐渐,他也不找宋靖讲题。宋靖很忙,活动课那点时间还是不要耽误他吧。何况,他下不活动课就要走。
他每天盲目地来,又盲目地走,没什目。
当然,他还是很喜欢学校天,学校草,班里程嘉嘉和女生欢声笑语,操场上贺文舟和高扬永久夏天。
他不贪心,看看就好。
偶尔宋靖想起来,还想给他多讲几套题,他却摇摇头,说自己回家看就好。他有点累呀,在学校看天看草看人都不够呢。
宋靖看着他笑眯眯样子,只好说有什不懂就来问他,他都有时间。
宋文远点点头,从铅笔盒里又拿出颗软糖,是块小熊维尼软糖,放在他手中。
是被他攥很久,随时准备好。
人人都觉得日子就这过下去,没人发现有什异常,直到程嘉嘉从操场气喘吁吁地跑回来,拉着宋靖说:“宋文远……”
“宋文远怎?”
“他在操场跑步。”
“什?!”
程嘉嘉点点头,吓得已磕磕绊绊,魂飞魄散。
“他和高扬打赌,说能跑400米。不让他跑,他非要跑,现在操场上跑着呢。”
宋文远平时步都不能急走,竟然在操场跑400米?!
宋靖镜片后尖锐目光射向程嘉嘉,程嘉嘉向是班级中心,她为什不管?没有她和那群班干部默许,宋文远怎会在操场上跑?
他们到底在干什!
程嘉嘉被他瞪得心虚:“你别看啊,拦,他们都不听嘛。”
两人起飞奔向操场,秋老虎最后余热洒在胶片跑道上,下午阳光还很烈,操场上静默无声。
体育课,班里人三三两两围在跑道边,就看着宋文远迈着沉重步子往前跑着。
每迈步,宋文远那额头上都会流下串汗珠,浸湿眼睛。他浑身已经湿透,步子迈得机械又迟钝,每步也都如千斤般重。他粗声地喘着,嘴巴里直往外喷火,头顶也在冒热气,像是以往无数次发烧样。他忍耐着剧痛,忍耐着烈火焚身之感,只盯着跑道尽头目标迈步。他肥胖身躯颤着,大块身形挪动着,步步,坚定执着。
要跑,死也要跑。
就次,他想试试在阳光下奔跑感觉,就试这次。
贺文舟皱着眉看着他,高扬已经有点后悔,冲着他背后喊:“别跑!病秧子,你不要命!”
不是,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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