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文舟歪头笑,他不知道自己这刻眼瞳里都染成黑色,又大又黑,在暗影里像个邪祟。
“是你派人去找他?”
凌雁忽然害怕起他来:“不、不是,没有!”
贺文舟叹口气,像个小男孩样嘟起嘴,抱怨地道:“真是不喜欢你。”
凌雁浑身毛都炸起来,他对她做宣判。不用受审,不用定罪,直接宣判。
“你怎这样呢。”
他话语是温柔,神情是哀伤,仿佛恨铁不成钢,不能相信,他喜欢那个与众不同、“不俗”女孩怎变呢?他不想自己变心,他反正怎变都有理,反而怪凌雁“变”。
她变俗,俗不可堪,简直不配再做他对手。
连与他说话都不配。
所以他干脆利落,不再多说。
“不要把这个秘密告诉别人哦!”
他悄悄地向她眨眨眼,眼瞳依旧是黑,黑得淹没切。他不是恐吓,是在警告,她可以变,他还要保持风度,随即他又想:“告诉也没关系,正好让他知道,有多爱他。们可以光明正大地谈恋爱,到时记你功,好不好?”
女孩颤抖地后退,再退,泪流满面:“贺文舟!真不是!”
可是他已经不想再听她辩解,是不是有什关系呢,他真不喜欢她,点都不。
不配。
他转过身,投着新欢而去。留下他旧爱,在海风吹拂下,哭得发抖。
凌雁知道,她是彻底地失去贺文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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